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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中文 双栖

冲浪搞黄的花卷 2025-04-07 17:25 p站小说 6240 ℃
他们有一个不算糟糕的开始,和一个美妙的夜晚。鸩罂粟曝晒药材的时候竟然分心了,他想起了那天不请自入的雁王,一贯冷笑着的男人那时候眼角红得反常,几乎逼出了一股嫣然的媚意。
他坐在草庐硬邦邦的榻上,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嫌弃和厌倦,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鸩罂粟应该让他从神农有巢出去,可是他没有。
雁王坐在鸩罂粟的大腿上,他本就生的肩宽腿长,腰肢精瘦一丝赘肉都没有,又常年养尊处优,一身肌肤细腻柔嫩,在灯光下散发着瓷器的微光。鸩罂粟只盯着他身下,那翘起的玉茎后面显露出一条肉缝,显露出男人藏在层层衣袍下的秘密。药神忍不住伸手把他的大腿拉得更开,好看地仔细一些,雁王也不在意,微眯着轻笑了一声,然后抬手把自己束发的玉冠拿了下来,瞬间一头发丝倾泻而下。
“假设你不会在这个时候突发医者的癖好?”
鸩罂粟收回自己认真研究的眼神:“我很好奇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
发冠落地的清脆响声像是宣告了俊朗邪异的男人真正为鸩罂粟所占有,将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雁王猛然被鸩罂粟压在了身下,主动张开嘴承接着男人的亲吻,雁王用舌尖挑逗着鸩罂粟的舌面,手掌摩擦着他的后背,表现得稳操胜券一般熟练沉稳。鸩罂粟探究的舌终于温柔起来,细细舔弄着男人的唇舌,手指也滑倒了雁王的胸前揉捏玩弄着两只乳头,甚至捻着柔嫩的蚌肉细细掐弄。
“唔…没想到你还会这个。”细碎的呻吟声被堵在嗓子里,雁王的雌穴已经完全被手指打开了,正涓涓流着淫水,身下湿成一片,他扭着腰去摩擦鸩罂粟的下体,感觉到衣物的阻挡,只好先帮鸩罂粟脱衣物。鸩罂粟的嘴唇一路向下,在男人的脖子胸前留下一串水渍,然后含住了浅褐色的乳尖舔咬,身体十分配合地让雁王脱去了他的衣物,手指滑到了男人的雪臀上揉捏挤压,偏偏不去碰瘙痒酥麻的两只小穴。
雁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等两个人终于赤裸相见,他立刻拱起身子用自己的玉茎摩擦鸩罂粟的阳物,伸手圈住两只肉棒抚摸。 鸩罂粟眼底的情欲越发浓重,却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冷清面孔,仿佛在研磨药粉般一丝不苟地揉弄着手中两团丰腴臀肉。雁王这时候当然不会当他什么都不会了,身下的骚穴又越发酥痒,渴求着鸩罂粟的粗长插进来好好捣一捣,男人起身跨坐在了鸩罂粟的腿上,下身的黏液拉出一根透明的长丝,可他面容平静坦然得很,似乎并不因为情欲而羞赧。
雁王掰开自己的腿指着正在吐着淫液的雌穴说:“等会儿进这里。”说罢,他伸出两只手指插到里面拉开了自己的雌穴。
“你的话太多了”鸩罂粟伸出两只手指插进门户大开的肉洞中,捏了捏粉色的阴蒂,又开始抠挖柔嫩的穴肉,眼睛却盯着雁王,欣赏他面孔毫不掩饰展现出来的汹涌快感。
“别捏…”雁王仰着脖子低哼了一声,却还没有松开拉开小穴的手指。
鸩罂粟很爽快地抽出了手指,雁王喘息着,眉头紧紧皱起,情药已经用过一段时间了,鸩罂粟又一直在他身上撩拨点火,空虚的女花无比瘙痒。
上官鸿信心中一阵烦闷,这事本来就是他突发奇想,他因为身体没碰过女人,却也看不上那些粗野的男人,至于鸩罂粟——一个在宫斗中被牺牲的家族,一个能为好友奔忙研习数十年的人,他的情,就是他的弱点。
“唔、”
鸩罂粟趁着他失神,埋在他的身下用舌头舔弄着敏感的雌穴,喷出来的淫液被他卷着舌头吞了下去,牙齿咬着阴蒂,粗糙的舌头刮擦着娇嫩的肉壁。 雁王猝不及防地抱着他的头,像是要把他推开,又想让他舔的更深,扭着身子绞紧了穴肉,他卷起脚趾,雌穴和阴茎一起喷射了出来,鸩罂粟含着一口淫液终于抬起了身子抱住雁王,口对口把淫液渡给了昔日的羽国之主。
“你…”
“嘘,这种事雁王不会也熟练了吧。”
鸩罂粟冷静地看着无意识吞咽自己的淫液的男人,散发之后的上官鸿信看起来才像真正的二十多岁,而不是被平常骇人的气势模糊了年龄。雁王软在男人怀里茫然了好一会了才找会神志,看着鸩罂粟的阳根一直硬着没有发泄,就伸手把他推倒,蹲在他身上把自己的雌穴对准了狰狞巨物。
鸩罂粟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微微张开的小口,肉棒又涨大了一圈,雁王用手掌在自己的小穴里挖出一捧黏液,然后圈住了鸩罂粟的肉棒上下滑动,感觉差不多了,才压着腰肢对准肉棒坐了下去。他到底第一次用雌穴,磨蹭着好一会儿才把肉冠塞进去,又遇到了阻碍,应该是捅到了处女膜,雁王下意识地抬头看了药神一眼,给男人肏穴的事实终于让上官鸿信有些无措。
鸩罂粟钳住了他的腰肢猛然朝下一按,巨大的疼痛让雁王全身发软,支撑不住坐了下来,肉棒破开缠绵的媚肉进入到了最深处。
他本来想等对方缓一缓再动,雁王却等不及了,双手按在鸩罂粟的胸膛上,双腿跪着,扭着腰肢摇晃着屁股用女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透明的津液沿着奶头流了下来。就这样雁王抬起雪臀又坐下,每次肉棒都能吃到雌穴最深处,几十下过后雁王就没了力气,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趴在了鸩罂粟的身上问道:“你是不是不行?”
鸩罂粟的眼神一暗,低头叼住了男人的嘴唇,手掌握住了雁王的腰肢将他抬起又狠狠撞进多情的浪穴里。雁王的手指软软地放在药神的胸膛上,伸着舌头与他接吻,鸩罂粟肏他的力度自然和他自己主动的力度不同,那物件一路研磨到穴心,直捅到了子宫口又猛然抽出来,雁王彻底软在了鸩罂粟身上,乳尖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口中只会浪叫,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男人潮吹了,阴茎也已经泻过几次,吐着透明的淫水。鸩罂粟抱紧了怀中人,龟头抵住软嫩的子宫口也射了出来,等他抽出的时候,雁王的肚子都有些鼓起来了。
“别乱动。”
药神平静地陈述了一下事实。
雁王伏在鸩罂粟的胸膛上微微喘气,黑红发丝散落缠绕在他的脸颊脖颈上痉挛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而一直空旷的的后穴本来就有些骚动,此时对比着餍足的雌穴更是瘙痒难受。他不得不绞紧了穴肉,小幅度地扭着腰肢,淫液留下来混合着雌穴突出的精液浸入被褥中。
雁王正准备从鸩罂粟身上起来,男人的手指从他柔韧的腰肢滑下,沿着臀缝插进了湿润的后穴,男人的腰一软,又跌到了他身上,
“前面就够了?”鸩罂粟放进去了三根手指缓缓抽插着嫩穴,湿滑的穴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雁王的雪臀摇摆着想要吞入更多,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把甜腻的呻吟声压下去了,方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蹙:“谁允许你揣摩我的。”
鸩罂粟用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细细啄食男人的脸颊,雁王张开嘴伸出软舌,任由鸩罂粟搅弄勾舔。他搂起雁王,让男人跪趴在床沿上,腰腹下垫着两个枕头让肉臀高高翘起,粘稠的液体沿着大腿滑下,雪白紧实的小腿摩擦着竹榻。
“进来。”后穴的瘙痒让雁王扭着腰臀催促道,他的话音刚落,硬热的阳物就研磨着穴口闯进了进来,也不等雁王有所反应,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狠狠操干,两颗蛋丸撞击在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雁王全身酥麻,却努力翘着屁股迎合药神的操干,口里浪叫呻吟着,鸩罂粟的手掌抓着男人肥厚的臀肉,挺腰让阳根狠狠地撞进去,再慢慢抽出来,龟头每次都准确地撞在穴心,磨的雁王脑中一片空白。
雁王被顶弄的身子朝前冲,只好伸手抓住了轻薄的帷帐,整个人在半空中摇晃着,口中的津液滴落在被褥上。男人的嫩穴里都是温热的淫液,肉棒出入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响声,鸩罂粟伸手把他拉在自己怀里,雁王抱着他胡乱亲吻,随着男人越来越快速狠戾的撞击,在医者的后背划上了几道指印。
后背麻麻的疼意让鸩罂粟抽动着释放在雁王体内,雁王的后穴含着男人的阳根,两个人都没了动作,仿佛真如一对交颈鸳鸯般相互依偎。
“我去准备热水,你沐浴后再睡。”鸩罂粟拿了一件外袍披上,只草草系住腰带,大片的胸膛露在外面,雁王正在捞起掉落在地上的长发,被淫液沾湿的发梢从腰腹滑过,带了丝丝凉意。
鸩罂粟挽着袖子打满几桶水烧热,正准备抱起雁王出去沐浴,上官鸿信撑开他的胸膛坐了起来。
“那你先去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被滚的皱成一团的被褥上都是淫水精液,还吸了不少汗水,不收拾怕是不能睡了。雁王没骨头似得靠在一旁,看着鸩罂粟弯腰打开箱子,毫不在意自己红肿的小穴是怎样微微张着嘴,吐出乳白色的精液沿着大腿滴落到了地上,引得男人无意间瞥到两眼,刚发泄过的肉棒又抬起了头。
他就这样含着精液看鸩罂粟把被自己的淫水浸湿的被褥换了下来,刚铺上干净的锦被后被药神一把抱了起来。
“你不会慢点吗。”雁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等他把自己放进浴桶后,挪出来一半空间让鸩罂粟也进来了。两个人洗了一会,鸩罂粟直接探进了男人的后穴,他下意识地拧紧穴肉夹紧了对方的手指,趴在木桶边沿上,忍着不适放松了身体,让医者的手指在嫩穴里抠挖精液。偏偏他的手指总精确的刮擦着最敏感的穴心,上官鸿信软了腰肢,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混入清水中,鸩罂粟抽出了手指,扶着雁王的腰肢一挺身把自己的阳根又狠狠肏进男人的嫩穴里。
雁王哼了一声,软绵绵地倒在了药神怀里,鸩罂粟抱着他的腰大力肏干,紫红色的肉棒全部抽出再狠狠撞进去,温热的水灌进穴中再被肉棒挤出来。男人被肏的双眼失神,乳头本来就红肿着,被热水烫的又酥又疼,他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尖,丝毫不在乎另一个人尽情打量的眼神。
在水中交欢无孔不入的快感让雁王除了喘息什么都不知道了,鸩罂粟抽出自己阳根猛然插进了雁王前面的雌穴里,那里面的精液和淫液泡着坚挺的肉棒,柔软的媚肉绸缎一般紧紧缠在茎身,雁王扭着腰肢被撞出一道泪痕,鸩罂粟舔着男人脸上的泪水,在雌穴里快速操干起来,每一记都能撞到柔软的子宫口,上官鸿信的身体痉挛着,张着嘴什么都喊不出来,等鸩罂粟终于泻在他体内,男人已经软的必须被托抱着才能从水中站起。
“你什么时候走。”鸩罂粟换上一件干净的雪白里衣,披着湿漉漉的长发低头替他擦干发丝,问出来的话却不耐烦至极,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刚才被自己肏到失神的人赶出去。
上官鸿信长舒一口气,再睁眼,瞳孔中的水光消隐,又恢复了作为雁王的锐利阴冷,“明天早上。”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没在意有另一个人的呼吸整夜在他耳边,第二天睡醒,是被搂抱在男人的怀里。鸩罂粟低头去寻他的唇,半眯着眼睛好像还没睡醒,雁王张嘴与他唇舌纠缠,感觉到身下有灼热的肉棍抵住了他的穴口,懒洋洋地用手抵住那巨物,“疼。”
“用嘴帮我。”鸩罂粟知道昨夜太过疯狂,本来也没想真插进去,只是让雁王靠在床头,睡衣的衣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衣摆已经遮不住修男人修长白皙的大腿,那道肉缝若有若无的藏在阴影中,颜色看起来似乎还有些红肿。鸩罂粟挺腰要把那物件送到雁王嘴里,上官鸿信难得顺从地张开嘴吮吸着马眼,舌头细细地舔舐着茎身,把一根肉棒舔的油光发亮,又把那两颗卵蛋含着嘴里拨弄,感觉差不多了,雁王抬头看着鸩罂粟,把龟头含在了嘴里,慢慢吞咽着巨大的阳根。
他知道雁王从来不会做无所谓的顺从,他可恶至极,却诱人至极。
鸩罂粟被那一眼看的再也忍不住了,压住了男人的头就开始肏干他湿软的嘴,雁王打开喉咙,让鸩罂粟的肉棒能够完全操进去,承接着一记又一记的撞击。到上官鸿信被肏软了身子,快从枕头上滑下来的时候,鸩罂粟终于开始射精,射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抽出了阳物,射了雁王满脸的精液,然后俯身用手指把精液都刮到男人嘴里,雁王面无表情地咽下男人的精液,最后还把他手指上沾到的精液舔了干净。
“你要什么。”
鸩罂粟毫不意外地等待对方提出一个要求,他都不会拒绝,上官鸿信也知道。
“很多年前,你救过一个海境之人,得到了鲛人血。”
男人慢吞吞地套上衣服,笔直站在镜子前,双手背在身后,一动不动地让鸩罂粟替他挽发。
鸩罂粟的手很稳,他看着镜子里依旧年轻的羽国霸主,俊朗不凡,不怒自威。
策天凤毁了他,现在他又要毁了他自己。
“他的名字是欲星移。”
上官鸿信看到了他的眼神,年长者的沉稳与包容总让他生出一种想打破现状的恶意,可他没有解释,仿佛这种用身体交换情报的拙劣戏码真是出自雁王的手笔。
几个月后再来的雁王,眉眼依旧凌厉,脸色却苍白了很多,他背着风走到药庐,鸩罂粟正在低头分拣新鲜的药材,头也不抬。
“早知道你过来,我应该出一趟远门。”
“哈,早知道先生在家,我才会来。”
鸩罂粟以为他不会再来,起码再来不会是做同一件事情,可雁王就是那么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脸色不算好看,脸颊上的肉看着都瘦了几两,好像生过一场伤筋动骨的大病,精神却依旧很好。
雁王吻上鸩罂粟的嘴唇,也不深入,就是唇对唇的摩擦,他含住男人的下嘴唇,轻佻地咬着医者带着一丝苦香的唇肉,软舌轻叩紧闭的牙齿。热度在两人间攀升,鸩罂粟反客为主,舌头伸进雁王口中游刃有余地挑逗他的敏感点,直到手中那把金银花突然坠到地上,才分开紧贴的嘴唇。
两人分开的唇瓣牵扯出一段暧昧的银丝,都有些气息不稳,鸩罂粟调整下呼吸打算从雁王身边起来,察觉到他动作的人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隐约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身下人的脸上,鲜红的唇瓣微张,泛着红色的眼角流露出一股媚意,又是那样突如其来的邀请,烂俗,却让人无法拒绝。
衣服一件件散落,两人赤裸相对,鸩罂粟解开雁王厚重繁琐的衣袍,男人线条紧实的胸膛出现在他眼前,那隆起的胸肉上粉嫩的两点乳粒让人忍不住想含进口中好好疼爱。鸩罂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俯身含住粉色的乳首像是要从中吸出什么东西,双手也忽轻忽重地揉捏起白嫩的乳肉。
雁王推拒着,然而得到了男人更过分地用牙齿轻咬乳粒,另一边也被捏住拉扯,持续的动作是鸩罂粟无声的拒绝,一直在气场上被压倒的药神总是有几分自己的脾气,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布满红色的指印,如同红梅映雪般娇美。
房里充满甜腻的气息,上官鸿信卧在软榻上,双乳的疼痛让他微微颤抖,然而身体里却有快感在翻涌,性器在这夹杂着痛的快感中挺立,隐秘的花穴也像回忆起那甜美的滋味,不禁流出水来。
“你的胸是不是长大了?”松开被反复吮吸致嫣红的乳尖,鸩罂粟问到,比他之前握过的好像增加了一两指的厚度。雁王瞪了他一眼,倒更像是挑逗,鸩罂粟架起男人的双腿放在肩上,头埋在他腿间,用舌头舔了一下肿胀的花蒂。
没想到他会这样做,雁王猛的夹紧双腿,只是有人在中间挡着,无法顺利合拢,只能由着他把舌头伸进不断流水的花道,舌尖在穴口挑动着欲望。鸩罂粟钳住男人的大腿不让他继续躲闪,对准那嫣红的小口,舌头快速的来回扫动,雁王被弄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白玉般的脚背绷成一个优美的弧线,绞紧的花穴喷出一股淫水,擦去脸上的淫水,鸩罂粟把双眼失神的雁王抱进怀里,安抚的轻拍他的背部。
上官鸿信推开了他,揉了揉泛红噙水的眼角,对这种多余的亲昵看起来非常不适。
女穴刚被裹在舌尖玩得湿透,这时候花瓣沾着湿漉漉的蜜水显出一种艳粉色,随时欢迎被摘采品尝,男人却摸到了那个干涩的穴口,稍稍往里刺入一分,他的手中发出黏腻的咕啾声,一大股艳红色微带清香的半透明脂膏涌入,将干涩的秘处黏腻的填满。
肠肉接触到微凉的脂膏,如同渴鱼遇水,立刻活跃起来,肠肉自发开始痉挛蠕动,搅拌着脂膏,膏体在谷道内升温融化,原本紧绷的肠肉也开始软化,紧闭的菊口也随之打开,乖巧的含住男人的指尖,如同初次为情郎品箫的少女,含羞带怯轻轻的啜吸。上官鸿信想要说话,刚一开口,鸩罂粟将阳具往前一顶,菊口被迫张开,辛苦的吞吃进那硕大的龟头,一声甜腻的闷哼从喉间溢出,上官鸿信浑身一僵,又马上闭上嘴。
他两指夹住男人菊穴穴口那被指肚磨得红艳,让融化的脂膏涂抹得软烂水润的嫩肉,捏起一寸用力一拧,上官鸿信眉头动也不动,十指却将身下的衣衫被褥攥紧揉成一团,后穴又痛又麻又痒,一把火闷在体内越烧越旺,没有宣泄的口子,烧得他几欲变了脸色。按住了雁王,鸩罂粟轻轻动腰,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在小穴中,幅度不大却极为迅速的戳刺,脂膏进一步融化,仿佛淫水一样,一些融化的软膏从交合的缝隙流淌出来,滴落下来继续弄脏了红衣。抬高雁王的一条腿,折起抬高按住,在大腿内侧款款抚摸,后穴已经完全软化,彻底适应了男人的征伐,如一只淫荡的肉套裹住粗大的阳物,火热贪婪地吮吸不止。窄穴内的热度惊人,脂膏的润滑转化为一阵一阵难耐的瘙痒,磨得人抓心挠肺,肉棒稍稍一动,就是一阵几乎能融化理智的酥麻。
鸩罂粟好像在和他比赛谁能更加不动声色一般,他抱住上官鸿信的腰,不再收敛,抽插的幅度陡然加剧,几乎完全退出再完全插入,肠肉如融化般湿热软烂,承接着粗暴的征伐也毫无阻碍,雁王这巧言辞令的嘴此时只能说出一些意味不明的长叹,下面的小嘴却不断吞吐着肉棒,发出啧啧的水响。他扶着上官鸿信的腰,阳具完全从窄穴中抽出,将男人翻转过来重新摆布成趴着的姿势,用力揉捏饱满的臀肉,粗大的凶器对准颤抖不已的小穴,凶狠的贯穿进去。咬紧牙关也再忍不住呻吟,上官鸿信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浑身汗水淋淋,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中被捣了出来,后穴咬紧不断进出的肉棒,深处柔嫩的一点被龟头翻来覆去的碾压蹂躏,如同一粒软烂的肉果被反复揉榨出最后一点汁水,发狂般将身下的衣物揉皱。
忽然,上官鸿信全身一阵痉挛似的颤抖,口中呜咽着哼出鼻音,腰不断往后送去,肠肉拼命吮吸着肉棒,前端昂扬男根射出一股浓浊的白精,将身下的红衣染污了一大块,黏湿的水迹渗透衣料,慢慢渗进底下的被褥。眼神放空,上官鸿信在高潮的余韵里陷入失神,手背被他咬出深深的齿痕,渗出些许血迹。
“你有病吗?不要浪费我的药。”鸩罂粟冷着脸攥住他的手腕,上官鸿信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其施为,药粉撒在伤口的刺痛也没让他动容分毫。
得不到男人的回应,鸩罂粟干脆低下头,靠近近在咫尺的女花,含住那肥厚的花唇,舌尖探入紧闭的粉嫩的穴口,顺着那敏感的一线自下而上舔过。被唾液和淫水完全濡湿,那朵粉嫩的女花也越来越艳,穴口被舔开了一指宽,舌尖每一次刮过都能浅浅触到敏感的内部,惹出更多甘美的呻吟。肉花鼓鼓囊囊,被男人的两片薄唇完全包裹住收缩吮吸,吸得雁王频频蹙眉,从喉间叹出一连串的喘息声。
上官鸿信头往后仰,脚背绷直脚趾紧紧蜷起,发出沙哑甜腻的呻吟,晶莹的春潮随着舌尖的离去骤然喷发,女花湿漉漉地敞着口,蜜液失禁般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不等雁王射完,鸩罂粟双手托着雁王的腰,蓄势已久的阳物抵住潮喷不止的女花,蜜水温热的浇着龟头,男人按着雁王的腰缓缓往下,肏进了软嫩的花穴深处。入侵的肉棒比软舌的存在感更强,上官鸿信全身重量挂在他身上,充分感受到这难以承受的硕大凶器如何慢慢破开身体,惊人的热度一寸一寸灼烫着媚肉,甬道被撑开到极限,动一动就仿佛有被撑破的危险。
“啊啊…太、呃啊…”雁王颤着声音轻哼,仿佛真的快要承受不住,软在药神的怀里,腿根不断痉挛。可是双腿却更加用力地夹紧了鸩罂粟,腰往下沉,臀部紧密的贴着男人胯间,含着肉棒的媚肉淫荡地蠕动,边吮吸边夹弄,将逼得主人喘息不休的凶器往更深处勾引。
肉棒并不着急,在穴内浅浅戳刺,龟头撑开肉壁辗转,将媚肉戳得水声不绝。忽然,上官鸿信浑身一颤,濒死般抱紧鸩罂粟,坚硬的龟头撑开褶皱,刮过某个软嫩的一点,顿时整个甬道一阵收缩,媚肉痉挛般的蠕动,夹得男人舒爽无比。敏感点被龟头抵住不断研磨,他的腰也颤个不停,媚肉更是疯了般追逐着肉棒,甬道迫不及待的像被反复肏开,从浅至深每一寸都被肏到,把小穴肏得湿透熟透,只懂得含着男人器物吞吐。穴中的肉棒退了出去,不等雁王有所反应,又猛地完全没入甬道,龟头毫不留情的插到最深处,狠狠刮过敏感点,雁王四肢一阵轻抖,龟头肏开女花深处紧闭的宫口,撑开那处软嫩,丝毫没有怜惜,快速又凶狠的进进出出。快感犹如巨浪,雁王猛地被卷入欲海最深处,几乎快要窒息,仰着头,哭叫呻吟都变成了微弱的气音,又如同一枚被压榨的熟果,稍稍一挤便流出甘美的汁水,他狂乱地扭着腰,下体不断吞吐肉棒,黏腻的蜜水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渗出,腿间湿漉漉全是水光,往下滴落到地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每一次把雁王肏到高潮,鸩罂粟都会故意退出,用手指撑开已经被肏成靡熟艳红,不复青涩淡粉的女花,让上官鸿信亲眼目睹他是如何将淫水喷溅。他的手指沾满女花黏滑的淫液,涂抹在半开的菊口,送进谷道之中,充分润滑肠肉,一边将谷道涂抹湿润,侵犯女穴肏弄子宫的同时,男人没有忘记照顾谷道,指尖摸索到深处的腺体,轻轻摩挲抚弄,在雁王又一次喷发的瞬间,重重按下去。
被肏到深处也痒到深处,小穴缠着肉棒,怎么吸都吸不够,上官鸿信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已经高潮了多少次,汗水泪水,腿间的淫液湿乎乎的黏成一片,他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融化成了一滩春水任人掬饮,淌下的蜜流真如雨露,将下方浅色的床褥都滴出了一大块深色。脑中昏昏沉沉,身子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忽然腰被托起再度往下一按,交合紧密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喉间溢出短促的惊叫,又热又硬的肉棒顶开宫口,在翻涌的快感和沉闷的酸胀中,滚烫的精液浇灌进娇嫩的子宫。
“等一——”雁王在这个瞬间突然有了一丝犹豫,他软在男人怀里,被动承受着精液的浇灌,在填满子宫的热度和汹涌快感的夹击下,终于承受不住,早就硬不起来的男根前端勉强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女花淌出一小股混合着精水的热液,淌出穴口,顺着耻毛滴滴答答流下,男人靠在鸩罂粟肩上,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鸩罂粟心中一跳,忽然有些不安,他回想着刚才上官鸿信睡去前说的那句没有说完的话,他是要说:等一下?要等的是什么,是已经不能再攀登的高潮,还是他肆意射入男人体内的动作?
第二天鸩罂粟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姿势不算那么自然。
雁王不是个宽容的人,昨天被折腾的那么惨自然会想办法报复,他轻笑着,白玉般的脚踩上医者的胸膛,圆润莹白的脚趾夹着褐色的小点,不断拨弄。男人披着一件能遮住大腿根部的袍子,随着他的动作隐约能看见私处粉嫩的性器,鸩罂粟被用断云石变幻成的绳子绑住双手,全身的衣物被雁王撕扯开来,虽然是医者但仍有流畅肌肉线条的身体倒在床上。
他饱含威胁的视线附着在雁王身上,这样没有实质伤害的行为根本不能阻止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雁王凑进鸩罂粟的颈间,深吸一口气,清苦的药香立刻让身体热了起来。扭动腰部,赤裸的下体蹭过男人狰狞的性器,湿润的花穴也咬住两个小球,像是要把它们吞下去一样。
鸩罂粟紧盯着那张满是欲望的脸,就像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看着自己的猎物,可雁王不是绵羊之类的柔顺生物,他是条毒蛇,一不小心就会反咬一口。
清晨本就容易充血的性器在手指的抚弄下很快再次竖起,雁王抬起腰,手指分开湿漉漉的花穴含住龟头,一点点往下坐,只坐到一半他就有些停顿,男人撑着鸩罂粟的大腿身体向后仰,用手脚支撑着身体重量,摆动腰肢,花穴不断吞吐龟头,流出的蜜液流经柱身隐入茂密的丛林。比起雁王的满足,医者浑身难受,一半阴茎在小穴里,另一半却冷落在外,这让他不痛快的滋味令鸩罂粟眼神更冷,趁雁王沉浸在快感中,一个挺腰,整根没入。
“啊!!”
“嗯…”
男人下意识护住了小腹,鸩罂粟却是满足的叹息了一声,雁王坐在他身上,两瓣柔软的臀肉摩擦着粗糙的阴毛,因体重的原因,阴茎进入花穴最深处,隐蔽的内在器官也被顶开一个小口。没有给雁王适应的时间,鸩罂粟发起了进攻,“啊啊!别…太快…呃…!”雁王的声音变了调,涎水自大张的口中流出,整个人不停的颤抖,身体被顶起又落下,花穴被持续不断的攻击着,喷出一股暖流,阴茎也吐出精液。鸩罂粟并没有因男人的高潮停下动作,不应期中遭受操弄只会让身体难受,他想要逃开,但被医者的动作弄软了腰,无力的倒在他身上。
湿热的喘息落在颈边,耳畔传来放荡的呻吟,嫣红的媚肉记住性器的形状,在它进入时千依百顺离开时依依不舍,鸩罂粟轻声叫雁王解开束缚,换一个起码不是这种任由自己被使用的姿势。
雁王显然对现状很满意,喘息着看向男人,眼中满是挑衅,“你…自己解开…啊…”他甚至隔着衣服揉捏起双乳,挺立的乳头把衣服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这换来鸩罂粟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太过强烈的快感让雁王红了眼眶,像是哭泣一样惹人怜爱。
那直白的神情取悦了鸩罂粟,终于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射入子宫,装不下的白浊自缝隙里流出,把交合处弄得凌乱不堪。
“闹够了吗?”鸩罂粟微微喘着气问,他的双臂终于被放了下来,却搭在了男人伶仃瘦腕上。
他一向悬丝诊脉便足矣,医者对于自己的专业水平相当自信,于是只可有可无地轻轻按了一下,脸色却瞬间冷了下来。
雁王趴在他身上埋在他肩颈,笑得无声,浑身发抖。
“你竟然…“
他把人托起来的时候才切实品出对方莫名的消瘦,雁王没有做出任何干扰他的动作,他只是在笑,好像一个一无所有的赌徒突然押中了大奖般高兴到癫狂。鸩罂粟把他放回床上,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他披上衣服,急速抓取了几种药草,开始了煎药。
上官鸿信没有放过他。
“你说它是不是一个怪物?昨天晚上到现在,它早该死了,竟然还没死,除了该死在里面的怪物,我想不到什么样的形容。“
鸩罂粟手抖了一抖,多下了二两苏梗,这是他八岁就不会犯的错误。
“它会是一个怪胎,怪物的孩子,永远也是怪物。”上官鸿信看到他端起药罐匆匆走出去泼药渣,好像更高兴了点,或者说他看到鸩罂粟永远平静的脸上浮现出明显而磅礴的怒气,这让他心情愉悦,精神也好了很多。
“喝。”
鸩罂粟端着一碗温热汤药送到他面前,看脸色好像要毒死雁王,上官鸿信端坐在床上,从容接过那碗一饮而尽。
对方这么配合的态度也没让药神放下心来,无他,这个疯子刚才还试图在疯狂的性爱中把已经成型的胎儿堕掉,谁也不敢说雁王还能对他自己的血脉做出什么事。
鸩罂粟不该管这些的,可那也是他的孩子。
医者坐在外面石桌上称着斤两,分隔出一个个小包,那是上官鸿信接下来半个月要喝的东西,他没和上官鸿信商量,对方却摆出了几乎柔顺的配合态度住了下来,对于各种补药来者不拒。
鸩罂粟带着一身霜雪推开了门,他刚刚去集市换了不少造价高昂的毛毡软毯,好应付上官鸿信越来越敏感娇嫩的皮肤,雁王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大了许多,只是穿的厚,不大明显。他歪在美人榻上,解开衣带要给他看已经明显凸起的肚子,鸩罂粟拦着他,他的手稍有些凉,捂热了才朝他衣服里面摸。
“嗯…”雁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解开了自己衣襟,只开了两个扣子,月白色地肚兜就露了出了,一双雪白绵软的奶子被肚兜紧紧地包住,挨着鸩罂粟地胸膛轻轻晃动,那肚兜上已经被奶水弄湿了小小一片,紧紧地贴在乳肉上,一双红艳艳的奶头若隐若现,就连粉红色的奶晕都能看见。
他的手臂绕到自己颈后解开了肚兜带子,月白色的肚兜落下,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外界的冷意,有孕后刚发育了一段时间的奶子颤巍巍地晃着,顶端的红珠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汁,显得那双乳肉更惹人怜爱。
一瞬间屋子里都是雁王的奶香,鸩罂粟深吸一口气,“降温了,穿好衣服。”
“不舒服。”
雁王胸口胀的发疼,用手托起自己的双乳送到了男人嘴边,他用手掌轻轻托着略一用力,奶头就有乳汁流出来,鸩罂粟叹了口气,放弃和人讲道理的想法,低头含住了一颗,用牙齿咬住乳汁猛吸了一口,瞬间口中弥漫开来香甜的奶水。他大口地咽了下去,舌头舔着因为他的吸食越加疼痛的乳头,又吸了一口,雁王疼得松开了手,双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软软地缠在他身上,没有管对方裹了他一圈毯子的动作。
鸩罂粟地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他的蜜穴里,正捏着柔嫩的阴蒂掐着,男人的穴里都湿透了,淫汁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一双肥厚的肉唇和阴蒂被药神玩的又红又肿,偏偏这身子他是极其熟悉的,手指总往那最敏感的地方撩,弄的雁王叫起来,扭着腰肢用女穴去吸鸩罂粟的手指。胀了多日奶水的乳房被鸩罂粟猛然一吃,疼的几乎站不住,可下身又被男人玩弄的舒爽不已,手指奸的浪穴如同发了水,里外都湿漉漉的,尤其是那对阴阜啜吸着鸩罂粟的手指不放。疼痛加大了快感,雁王坐在男人大腿上抽搐着身子泄了出来,鸩罂粟用一支手臂紧紧搂着他防止他掉下去,搂着人坐在了椅子上,男人只脱掉了一条裤头,裤子就挂在另一只脚的脚踝处,撩开外衫跨坐在鸩罂粟腿上。
雁王就这样胸襟大开,裸露的下身展示在男人的眼中,肉缝朝外翻着,阴唇纠结成了一团红艳艳地守住门户,透明的淫汁挂在唇尖。他舔着嘴唇,一边用手指拨开了自己阴阜,露出里面湿软的媚肉,“这里也难受。”
鸩罂粟胯下已经鼓起来了,雁王望着那处轻轻地笑,在男人怀里磨蹭起来,用自己的花穴隔着衣衫含住了鸩罂粟的龟头,又去解他的衣带。鸩罂粟捏着雁王的屁股朝自己的方向压下去,整个肉冠都差不多挤进了他的雌穴,里面的痒意更甚,雁王顾不得其他,加快了解衣带的速度,鸩罂粟也不去帮他,捏着男人另一个还在涨奶的乳房吸了起来,知道雁王的乳房胀的发疼,他快速吸了几大口,一边用手掌揉捏着娇嫩的乳肉,感觉到里面软了下来,才放慢了速度。
好不容易整根吃下了鸩罂粟的阳具,雁王搂着他的脖子舒爽地叫了起来,炙热的肉棒紧紧贴在他的穴肉里,里面又湿又软,媚肉缓缓收缩欢喜地讨好着阳具。
男人的性器在他的穴里抖动,磨得里面火热热的,雁王反倒不着急动了,他摇着屁股小幅度地用雌穴套弄阳具,口中哼哼着呻吟,挺着胸,让鸩罂粟吃他的奶水。他不着急,鸩罂粟自然更不急,双手都捏住了他的乳房把玩,口中含着乳尖细细地品,等把椒乳中的奶水吃完了,他用力揉着乳肉,逼出了最后一点,才吐出雁王的奶头。
男人的奶头被鸩罂粟吸得亮晶晶的,上面还有牙印,吸空了奶水的乳房更加绵软,他低头啃咬雪白的乳肉,时不时捏成各种形状,玩弄的够了,才去咬另外一颗。雁王扶着鸩罂粟的肩膀摇着屁股上下晃动,幅度不算很大,每次穴口只露出肉冠,他就再次坐下去,一整根肉棒又吃了下去。酥酥麻麻的快感缓缓涌上来,花穴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套弄,抽插间带出温热的骚水,只觉得连心都被泡的酥软了。
鸩罂粟忽然抱住他,两个人同样火热的身体紧紧相贴,医者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男人隆起的肚皮上巡回,拂过被撑得紧绷光滑的皮肤。上官鸿信却好像被烫伤了一样,他哼哼着拱起背,好像是要躲避抚弄着自己腰腹的手指,又好像要和对方贴得更紧一点,连呻吟都多带了几分颤抖。
“你喜欢这样?\"药神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他含着男人送到嘴边的耳垂,用牙齿抿了抿,看他抖得更加厉害。
医者圆润细腻的指肚在男人养尊处优的肌肤上缓缓滑过,动作很轻,却让他碰过的地方都开始瘙痒起来,上官鸿信甚至能感觉到被指甲轻轻磨过的肌肤都在紧张到抽搐,好像叫嚣着让鸩罂粟多碰碰他,多摸摸他那里。
“喜欢吗?”
鸩罂粟好像得到新奇玩具一般,上官鸿信身体上被他用指甲刮过的位置都泛起一层潮红,冷锐的金瞳也微微放大,恨不得把自己每一寸皮肤都贴在男人身上,手上。
“不…”他嘴上那么说着,却把自己往男人的手里送,双臂揽紧了对方肩背,滚烫脸颊也埋在男人出了层薄汗的肩颈,仿佛多一寸相贴肌肤,快感也会这样加倍,“你摸摸我…”
医者将那一对娇嫩的奶子玩的都是红痕,一双奶头都肿了,这才松手,温柔地用舌头绕着乳晕舔了一圈,搂着男人的腰肢去亲他的唇。
“唔…”雁王坐在鸩罂粟的肉棒上不肯再动,柔顺地张口让鸩罂粟的舌头欺负进来,勾住了他的舌尖缠绵。温存了好一会,药神托着男人的屁股时不时糅弄一会,缓缓动了起来,阳具妥帖又温柔地摩擦着雁王的穴心,动作比他自己动的时候重了一些,现在到底不比盛夏,鸩罂粟想让他早点发泄出来,好给人塞进被窝里。
“鸩罂粟…”
“嗯?”
药神抬头,看到一双闪烁着杀意的金眸,跨坐在他腿间刚才还被弄得软绵绵似乎娇弱无力的男人骤然发难,双手锁紧了药神白皙修长的脖颈,十指缓缓收拢,似乎就要这样扼死他。
鸩罂粟冰蓝色的眼睛镇定到没有泛起一丝涟漪,他好像感觉不到呼吸被剥夺的痛苦,依旧稳定均速地肏干着孕夫敏感多情的女花,哪一下不知顶得是不是有点狠了,男人从鼻腔中哼一声低吟,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那双手。
“鸩罂粟。”
“嗯。”窒息让药神的声音有些低沉嘶哑。
雁王软软地叫他,闭着眼睛缠着他亲吻,鸩罂粟就搂着他去亲他的唇,不深入,就在脸颊唇边啄弄。他知道这人是个疯子,可他疯得那么骄傲,那么诱人。
雁王有一个沉疴,一个顽疾,而鸩罂粟——是一个好大夫。
折磨了上官鸿信好一段时间的孕吐在那天之后戛然而止,他再也不会因为闻到某些草药的气息就吐得喝不进水,鸩罂粟也可以更改自己的药方了。
等到上官鸿信八个月身孕的时候,鸩罂粟总会彻夜彻夜的失眠,他看着侧躺在自己身旁,因为过于臃肿的孕肚而不能平躺着入睡的雁王,被养胖了些的男人现在眉眼奇迹般柔和了起来,就像突然有了一丝人性。
他知道雁王也没有睡,男人畸形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太差了,而孩子却像正常胎儿那样长大,每一刻雁王的脊椎和子宫都在承受着撕裂的痛苦,鸩罂粟甚至怀疑孩子能不能怀够月份再生下来。
可这时候雁王还是祥和地闭着眼,呼吸平稳到让人以为他已经安眠入睡了,好像痛苦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鸩罂粟面向着他转过身,伸手轻轻把人抱在怀里,他能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紧张了一瞬,又很快放松。
这下男人才是真正睡着了。
雁王靠坐在榻上,他这段时间甚至都没有好好的穿衣服,只是披着一件贴身的袍子,鸩罂粟只能在屋子里点起暖炉,热到多穿一件都会发汗。
鸩罂粟打了一盆热水,伸手触温调试到合适的度数,冷着脸端过来。
“躺好。”
男人现在连腰抖弯不下去,偏偏又爱干净的很,医者只能认命地打好热水端到床边,替他洗那头烦恼丝。
发丝揉在手里丝丝缕缕柔软又缠绵,鸩罂粟低头十指力度轻柔,按着人头顶穴位细细研磨。
“以后他留在你身边。”
上官鸿信闭着眼睛突然开口,鸩罂粟手里停顿一下,沉沉答应了。
就算雁王不说,药神也不会让他带走孩子,血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鸩罂粟从来没有什么延续香火的想法,可现在他竟然对那一团即将出生的生命产生了牵绊和期待。
“你离开之后,我会搬走。”鸩罂粟撩起一捧热水浸润手中的发丝,他本来就不会在同一个地方长留,这一年来托雁王的福,估计又会吸引到不少不该注意他的目光,再加上以后多了个孩子。
上官鸿信毫不惊讶,他看起来对自己孕育的生命没有什么留恋,甚至像甩开一个烫手山芋般这样准备丢给药神。
湿着头发不肯烘干的男人又想到了折磨药神的新主意。
“就摸摸好不好?不进来。”上官鸿信拉着鸩罂粟的手,让他隔着衣服摸自己的胯下的雌穴,“都湿了。”
“不行。”鸩罂粟的嗓子有些哑,现在的雁王有一种特殊的柔软和丰腴,他躺在那里,连肚皮隆起的线条都是那么圆润而诱人。
“嗯…”上官鸿信舔了舔唇,在鸩罂粟的注视下先是脱了自己的亵裤,让它挂在脚踝那里,然后解开了衣带,前襟大开着,露出了鼓起的肚子。
“帮我。”上官鸿信打开双腿微微喘息着催促,鸩罂粟的视线才往下看见了男人的阴茎,他的阴茎已经翘起来了,顶端吐着淫露,看起来尺寸并不小。鸩罂粟没有碰它,而是往下拨开了雁王的肉缝,肉缝果然已经湿透了,娇嫩柔滑的阴阜贴住他的指腹,随着雁王的呼吸轻轻颤抖。
雁王微微呻吟,手臂勾着自己腿弯,双腿打开的更大了,鸩罂粟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柔美的女穴立刻紧紧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湿漉漉的穴口又合上了,里面又湿又热,鸩罂粟曲起手指抠挖起来,用指尖划过柔嫩的穴璧,果然里面收缩的更紧了。
一根手指明显不够,比起曾经在他的雌穴里抽插的阳具,手指太细也太短了,雁王呻吟着说不够,鸩罂粟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就不只是抠挖穴肉了,他捏着雁王的花蒂揉捏起来,小小的肉豆被他拉长到了极限再猛然松手,肉豆弹回去,激起的淫汁四溅。雁王仰头尖叫,被男人用手指奸穴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舒爽,空旷许久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雁王的雌穴里搅弄,挖出的淫水流了他一手,不仅如此,鸩罂粟的另外一只手捏住雁王的肉唇揉搓着,穴心更是被重点照顾,他的手指专往那里刮擦抠挖,大量的淫水被带出来,男人的大腿根都是黏糊的。
上官鸿信爽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摇摆着屁股迎合鸩罂粟的指奸。
“别动,”鸩罂粟抽出手掌,指尖带出来的淫水拉了好远,他用掌心大力揉搓着穴口,阴唇应该已经被玩肿了,“唔…重一点…”雁王浪叫着扭着屁股,听见鸩罂粟的话,男人呻吟着,鸩罂粟盯着被他玩的艳红淫靡的女花,两片肉唇卷在一起,露出里面收缩着的粉色媚肉,感觉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拼命提醒自己。
上官鸿信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贴上了柔软湿润的东西,他低头看见鸩罂粟正在舔他的穴。
柔软灵活的舌头扫过穴璧,在里面舔弄摩擦,异样的触感让上官鸿信更加兴奋,对于媚肉来说还是粗糙的舌面带来震颤的快感,他被男人的舌头奸的浑身酥软,双腿夹住了鸩罂粟的头,全身痉挛颤抖。鸩罂粟的舌头开始卷起已经肿成艳红色的阴蒂吮吸,一边咬住了两片阴唇,越来越多的淫汁从他的唇角流下来。
他紧紧搂着鸩罂粟的头,裸露的双腿打开着,手臂支撑在软榻上,屁股摩擦着软榻晃动起来,低叫着让鸩罂粟松开。他的唇舌刚离开,男人就全身抽搐着泄了出来,还有淫汁喷到了鸩罂粟脸上,雁王拉起医者搂着他将自己的淫水舔了去,接着吻住了他的唇。
上官鸿信摸着药神的胯下,那狰狞火热的巨物在他的手心里跳动,比往日还要粗上一圈,男人喘息着说:“进来吧。”
“只是蹭蹭。”
鸩罂粟啃咬着雁王的脖颈, 男人解开了他的腰带放出来精神无比的阳具,先是用手掌圈住柱身摩擦了一会,他搂着雁王的肩膀慢慢加深了一个吻,唇齿相缠气息相交,雁王仰着头餍足地感受着鸩罂粟的亲吻,他甚至不肯闭上眼睛,茫然而恍惚地望着鸩罂粟。
医者将阳具插在了孕夫的双腿之间,一边吻着他一边搂着他的腰身缓缓抽插着,雁王微微闭上了眼睛,鸩罂粟的肉棒摩擦着他红肿的阴唇和柔嫩和大腿根,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很快他就喘息起来。
“唔…慢点…啊…”紧闭的双腿微微颤抖,雁王的呻吟越来越甜腻,他的大腿根部已经被鸩罂粟的肉棒磨破皮了,滑嫩的阴阜也是火辣辣的疼,可这样的疼却有助长了无处安放的快感,沿着和男人相触的肌肤迅速传遍全身。雁王忍不住拱起身子,手臂紧紧搂着鸩罂粟的肩膀,高高鼓起的肚子抵着鸩罂粟的腹部。
他似乎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了鸩罂粟,雁王如果愿意,可以讨得所有和他相处的人的欢心。药神低下头吻他,露出后颈那一圈深红色的勒痕,是前几天在一个夜晚被上官鸿信突然出手留下的痕迹。
那紧闭的花唇吐出黏滑的花蜜让鸩罂粟的阳具进出更加顺利,甚至即使已经被磨破了,雁王依然紧紧并拢着双腿,似乎感觉不到刺痛。这些都让鸩罂粟越来越兴奋,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揉着男人肉乎乎的臀肉,吻上他不停颤抖的羽睫,甚至用舌尖勾勒出他眼眶的形状。
“我留…”雁王含糊不清的话被鸩罂粟缠着舌尖又咽了下去,他便不再说了,专心和他亲吻。感觉到男人抽插的越来越快,男人似乎很快抓住了快感,这使得上官鸿信挺着身子迎合着他,轻颤着也快到了顶点,他紧紧抓着覆于他身上的男人的后背,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鸩罂粟的手在发抖,他被雁王用断云石从自己的卧室里赶了出来,在男人开始镇痛以后。
药戥秤被他捏得嘎啦作响,房间里面却非常安静,安静到几乎不像有人正在里面生产。药神在脑海里回忆着每天给上官鸿信诊断的脉搏,雁王高强的功体给了他非常大的便利,不幸的是——孩子也发育得非常健康,甚至过于强壮。
他在院子里蹲着煎了一碗又一碗药,从半夜到黎明初显,直到婴儿洪亮而有力的哭声从卧室的窗户缝里传出来,鸩罂粟一怔,直接用手捧起了滚烫的药罐走了进去。
“带走他。”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床帏传出,他甚至没有力气把哭个不停的男孩抱起来,只能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指使着在外面待了大半夜的医者。鸩罂粟放下罐子,疼痛在这时候才慢吞吞地到来,他忽略了自己被烫到红肿的手心,轻轻用棉布围住了一身血污的孩子。
上官鸿信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的视线从鸩罂粟抱起孩子后就死死黏在他身上,哪怕现在还没有力气起身。
一颗断云石从男人手边蹿起,破空直冲向哭声渐弱的婴儿。
“上官鸿信!”
鸩罂粟下意识地转过身想挡住这颗沾染了血腥味儿的凶器,他的动作当然不够快,但是雁王本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杀人。
那颗断云石缩小成圆润无害的一颗,悬停在婴儿的面前,颇有趣味地来回晃动着,吸引着他的注意力,渐渐让孩子忘记了哭泣。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雁王冷笑着问,鸩罂粟沉默了一瞬,没有理他,把孩子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婴儿床上,给他端过来一碗药。
“喝。”
当上官鸿信走的时候,孩子已经可以咿咿呀呀地自己翻身甚至爬动起来,鸩罂粟一边研磨草药一边看着精力十足的孩子,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准备离开的男人。
“神农有巢将会搬去苗疆。”
雁王好像听到了,又好像不在乎,他看上去和以前毫无差别,只是袖中少了一件东西。
他把一颗断云石留给了那个有着一双金眸的小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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