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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岩禄主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一步了呢。
仅剩一副皮囊吊着男人稀薄的生存价值,这简单到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囚着勉强把破烂衣袍裹在身上遮羞的人,异族接受了道门的教育太久,早就有了“衣不蔽体”的概念,可随性而来的恩客们总会伸手扯掉那单薄的遮羞布。
毕竟“海蟾尊”现在也是个招牌的尤物,能受得住改造调教的男人凤毛麟角,他却侥幸未死,活了下来。
红润的双唇不知被哪个男人吻住,封住了大声的呻吟,只是在滋滋水声间隙偶尔传出几声吟哦,胸口袒露着,一双浑圆双乳露了出来,被几只大掌用力揉捏得不停变换着各种形状。葡萄似的乳头拉长又弹回,拉长又弹回,逼得海蟾尊口中溢出阵阵呜咽,身体扭动躲避着,然而全身落入男人们手里避无可避,只能被钉在原地软着身体承受。
粘腻口水被迫吞咽了下去,一只脚被高高抬起,挺立的肉茎和两个小穴毫无遮蔽就袒露在男人们跟前,海蟾尊双唇被亲吻着,耳朵却清晰听到别的男人咽口水的声音。肉茎很快被含住,不知哪人的口腔紧紧吸吮着可爱的肉茎,柔软的舌头卷住肉茎仔细舔弄,使得那肉茎更加坚硬。怀中男人身体轻轻颤抖着,腰部不由自主挺动着,配合着他的吮吸。
“诶你碰他那儿干嘛,反正也用不上。”
粗鲁的调笑声在道者耳边炸开,海蟾尊头晕目眩,仰着头无神地看着屋顶,小臂微微倒勾着,早就分不清是哪个和哪个说的话了。
“反正也不用,看着干净,玩玩。”几只手掌簇拥着握住男人柔软的臀肉揉捏起来,时而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粉嫩的褶皱穴口,臀缝间的褶皱被手指撑开,三根手指塞进去缓缓抽插着,时而按动着敏感的穴壁上的敏感点。
此时更多的手则掰开了肉茎下方的花唇,粉嫩的蚌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个手指用指腹轻轻揉搓着,挑弄着,弄得海蟾尊身体发软,几乎要滑到地上。男人们一个用力,将道者两只脚如同把尿一样完全抬起,娇嫩的花穴完全打开,吐露着阵阵晶莹露珠。
“嗯……不……”垂死一样的声音从男人那被性器肏到顺服的喉管中发出,失重感让海蟾尊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拒绝着。
他小臂艰难挣扎着,护住了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含着的不是肮脏粘腻的男精,而是一个孩子——虽然昨天失控的道者还用着自己能用出的全力,狠命捶打着这个堪称奇迹的小生命。一只手指猛然按住敏感的花蒂用力揉弄,搞得道者身体用力颤抖起来,花穴溢出源源不断的蜜汁,此时后穴中的手指也猛然按住了敏感的前列腺点。三只手指并拢,终于干入道者的花穴中用力抠挖起来,如丝缎一样光滑柔软的穴肉席卷上来,绞缠着,用力吸吮着蛮横的手指,这使得男人们啐骂着,恨不得立刻将肉棒干进去好好享受肉穴的服侍。然而还不到时候,他们还想要看到更多道者被玩弄得崩溃的美丽场景,灵活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捻动着,勾弄着他每一处敏感部位,惹得男人哀哀喘息起来。不满足于只能触碰一部分皮肤,那些男人终于将海蟾尊的衣裤扯下扔在地上,漂亮的男人全身赤裸,莹白的双腿被抬起,几条软舌沿着腿部内侧的嫩肉往上舔舐着,很快来到了两腿之间。被手指玩得湿漉漉的两个小穴还未完全合上,两条软舌灵活地挑弄着舔了上去,将甜蜜的汁水吞咽下去。“啊呃不要……不要、”亲吻着男人唇舌的口终于离开,将男人难耐的喘息释放出来,舌头的触感柔软又湿润,灵活地打着圈在两个小穴穴口轻柔舔舐,时而轻轻伸进去又抽出来,惹得两个小穴一张一合地渴望着被更深得侵入。“哈啊、进来了……好深、嗯呜……”
海蟾尊猛然红了眼眶大声哭叫着,那两条舌头蓦然伸入两个肉穴之中更深处。柔软而坚韧的肉舌灵活地伸入两穴之中,一进一出,细细舔舐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舒服得道者腿根都要抽搐起来。湿漉漉的肉舌舔舐着湿漉漉的肉穴,舔得两穴更加汁水泛滥,啧啧的吸吮声在房间回响着,男人身体一软,几乎瘫软下来,才刚放松就被两根舌头猝不及防舔得更深。“啵”的一声,两根舌头终于离开男人的肉穴。
“你看这逼多禁操,昨天肿得连手指头都戳不进去了,今天还是没事。”
“没事,就说了没事,不然弄出个肉逼干嘛?”
男人双臂圈起,赤裸的身体不断上下颠动,全身泛着情欲的粉红,脸颊也染上了桃花色,他双唇微张露出粉舌不断哭叫呻吟,眼睛半眯着,泪水一滴一滴滑落下来,沾湿了脸颊,如同花瓣上的露珠。道者的娇吟一声比一声更加销魂,最后几乎都有种哀求的意味,两根孽棍同进同出,狠狠捣弄着不管被干过多少次仍旧紧致的小穴。
强劲的力道把男人的身体顶得上下颠动着,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一次比一次更深地侵入小穴之中,海蟾尊微微张嘴受着哪根舌头塞进口腔的亵玩,双腿胡乱地踢蹬着,却很快被握住了脚腕,两根肉棒塞在两只脚的脚底用力磨蹭着,磨得脚底痒得要命,更加加深了身体的快意。双侧乳房都被吮住了乳头又啃又咬,时而还被咬住拉长又弹回来,微微的疼痛加深的情欲的氛围,海蟾尊大口大口呼吸着,几乎叫不出声。两穴中的肉棒越来越强劲快速的肏干使得他根本跟不上节奏,连呻吟都无法出声,只能大口大口呼吸着,抽抽噎噎达到了高潮。
潮吹的阴精热腾腾浇在怒张的马眼上,两个小穴在高潮中绞紧,惹得前后的男人大声吼叫着,惩罚性地打了道者臀肉几下,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却惹得两个小穴绞得更紧。两个男人将海蟾尊更用力地困在怀中,几乎是发着狠地更用力肏干捣弄,捣得两穴水声阵阵,滴落在地面上都要积成一摊水洼,也惹得怀中人一下一下抽搐起来。
“孩、嗯……轻点……”
这无疑惹来了更多的奚落声。不知被这么折磨了有多久,海蟾尊的思维都要恍惚了,两个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更深地鞭挞着他,子宫和前列腺点被磨得几乎麻痹,整个人陷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高潮中去。男人双目失神,连舌头都伸出歪在嘴角,抢先占到肉嘴儿的人终于射精了,两根肉棒猛然胀大,将肉穴撑得更开,然后颤抖着灌入阵阵暖热液体。“哈啊啊……不要、要……坏了……呃……”被凌辱得可怜兮兮的道者发出破碎的求饶,却惹来男人更加强烈的兽欲。前后两个男人离开了海蟾尊的身体,却很快有新的人补充上来,两个肉穴还没完全合上就被更大更长的肉棒顶入狠狠肏干,逼出男人更加凄惨的呻吟。
他要杀了他们,杀了他肚子里的孽种,杀了所有带给他耻辱的人。
没人能从男人含着泪的翠色眼眸中读出这种残虐情绪。就这样,海蟾尊不知道被这些男人按着干了多久,敏感的身体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此时道者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抱着,双腿挂在身后人的臂弯上,被摆成一个把尿的姿势,花唇被掰开,一张一合的两个小穴滴落着白色的精液,十分淫靡。
而此时,手掌再次来到了小腹上部子宫的位置,第二场折磨,开始了。
鲜血不知什么时候混着淫液流了下来,道者微微垂头,下身早已麻木地没有痛感,噗噗噗的水声混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奏响一曲淫虐的乐曲。海蟾尊跪趴着,腰部下压臀部高高抬起,如同雌兽一样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撞击着。肉臀被撞击得一阵弹动,身体前后晃动着。男人一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涨奶到浑圆的双乳揉捏着,揉得乳头不断溢出白色乳汁滴落在地,而乳汁的甜香引得男人情欲更加勃发,更加用力肏干着软烂的花穴。
道者的腰部被握住,实打实承受着身后男人的肏干,换了个姿势,那肉棍从另一个角度撑开之前没照顾到的穴肉,干得海蟾尊欲仙欲死,在一次比一次更大声的啪啪拍打中,那根塞进去的肉棍又粗了一圈,颤抖着往男人的肉壶中灌了一股股热烫的精液。道者哭叫着,双手抠紧地面抠得指甲发白,整个人一个发软就倒在地上,只有腰部被男人握着,屁股高高翘着承受热烫精液的浇灌。
有什么顺着被干到松软的花道滑了出来,是还没有成形的胎儿。
他的孩子。
道者睁大了双眼看着前面,看着那些嬉笑怒骂和若无其事的脸,目光犹如淬毒的蝎尾针。
男人精液量大得很,将海蟾尊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健硕的男人将道者抱起,将他趴着放在床上,只留下半身在外面。道者双腿自由地下垂,臀部刚好对准了男人的胯部,一双巨大的手掌握住他的臀肉一边揉捏一边掰开,将早已松软滴水的后穴拉开又合上,拉开又合上。
那男人终于忍不住将巨大的肉根顶进那个紧窄的小穴里,肌肤白腻的道者被按在床上狠狠干着,紫黑色的粗长肉棒在两瓣蜜桃似的臀瓣里不断进出,用力捣弄着男人紧窄敏感的菊穴,巨大的肉棒几乎把穴口的皱褶抹平,强劲地进出着。坚硬的肉棒磨过每一寸敏感的肠壁,弄得海蟾尊欲仙欲死,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呻吟。而那男人却一把从背后抱起他继续奋力深捅,双手绕到前胸用力揉搓起来,弄得道者淫态毕露。男人的肉棒深深地埋在海蟾尊的穴肉里,任那紧窒的穴道将自己的肉棒啃咬着,吮吸着,海蟾尊的身体,被人日日精心调教着,已经能容纳粗蛮的性器一杆直入。男人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棒,如婴儿手臂粗细,是原来的道者无论如何也难以吞下的,现在却能把海蟾尊肏得跟条母狗一样爽。
“啊啊.....啊啊.....嗯....哈.....”
道者那流着淫水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紧紧包住男人硕大浑圆的龟头,那内壁层层的嫩肉滑滑润润,将他的东西包裹其中,在抽送间给性器带来的吸附感。
“贱货,你瞧瞧,这奶头大不大,软不软?”有插不进去的好事者掐着他一颗已经十分可观的浑圆上的殷红乳首羞辱他,海蟾尊低吟着不想去理会他,白净的脸上布满红晕。房间里充斥着肉棒“噗嗤噗嗤”进出小穴的声音,“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暧昧的滋滋水声,低沉隐晦的呻吟。
因为是跪趴着,粗长的肉棒进入的深度极深,几乎每次都要被肏到花心里面,随着男人不断的撞击,道者那双高挺的雪乳不断地甩动摇晃着,漾起一阵阵乳波。男人肏得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龟头不停的碾磨着柔嫩穴腔的敏感处,肏的海蟾尊浑身酥软无力,肉穴溢出滑腻的肠液,让男人粗大的肉棒抽送间水声不停作响。
“啊.....啊.....哈.....”
到后面,修长笔直的双腿又被男人压到肩头,凶猛的狠狠抽送着,菊穴里溢出股股淫液,浸润得肉棒抽送的更顺滑。胸前左边那颗乳珠猛然叫另一个人掐住,低下头去,用湿软粗热的舌头舔碾而过。这登徒子故意没有掌控力道,一下直接将男人的乳尖舔顶得深陷入嫩白乳肉当中,当下便有一股细小的融热暖流突然从淫奴的奶头当中喷挤而出,径直溅射进他的嘴里。
另一边的好处当然也叫眼疾手快的人占了。
男人稍一咂嘴,满口都是一股骚甜香嫩的奶水味道,当即使得胯下阳具愈发胀硬膨勃,像家犬拱食般,更用力地将整个头颅顶在道者的身前耸动,直把美人整颗嫩豆彻底含进湿热的嘴中,脸颊一下一下地内吸,于一阵嘴唇蠕动中,将男人的奶尖吸吮得浑浑胀大半圈,肿红的乳孔更被激得倏地一抖,立即开闸露口。
只听到海蟾尊口中发出更近嘤咛一般的喘动,便有比刚才更为汹涌的一股极甜奶流涌射出来,蓦地灌满了恩客的口舌。
“呜、呜——哈……”
那根狰狞可怖的阴茎,捅的又深又用力,这时候终于没挨过肉腔那阵要命的吸嘬,把满满的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他的穴道里,海蟾尊也被内射到了高潮,自己射了出来,后穴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看道者神色恍惚双眼翻白,连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
“啊.....哈.....嗯不......”海蟾尊无力地呻吟着,乳头肿的跟桂圆一样大,红润粉嫩,雪白的乳肉上遍布红痕,白皙的身体上也是,那肥嫩的美臀被男人又掐又揉,也布满爱痕。男人们捧住道者因为孕期而发育的硕大双乳,争抢着吸吮两颗浑圆里面的乳汁,海蟾尊斯文白净的脸上,越显阴柔诱惑,透露出成熟的风情。
他眨眨眼,好像看到了孩子。
他的孩子,浑身皮肤青紫狰狞的小婴儿,不仅不哭不闹,甚至也不会喝奶,连自己把乳尖塞进婴儿的小小口中,也激不起婴孩吃奶的本能反应,只能等着,等到天亮,被过来洒扫的人满脸晦气地拎着纤细脚踝,头朝下地扔出去,不知道喂给了哪条野狗。
现在这个吮吸的力度,又好像是那个难得生下来却健康活泼的孩子,小手抓着道者丰腴肥美的乳房,饿极了一般深吮着往下吞咽,吐也不肯把浑圆奶头吐出来。
他抱着那个孩子喂了一夜,婴儿也极争气的没有怎么哭闹,反而饿了就眨巴着眼睛叼住奶头吸吮,吮得道者下身两张肉嘴儿湿淋淋泛着水光,难耐地咬住嘴唇。
海蟾尊完全忘记了在婴儿刚出生时,自己扼住他喉咙的一只手,明明当初只要轻轻一用力,在他掌心的纤细脖颈就会不自然的折断,可在孩子抽抽嗒嗒开始啼哭之后,他还是犹豫了一会儿,把人抱着,把血迹用破破烂烂的布料擦干净,送到胸口奶了起来。
然后他的孩子就被带走了,在婴儿几乎哭到嘶哑的抽搐中,男人们议论着,商量着这样一个孩子能卖出怎样的“好价钱”。
也是买命钱。
海蟾尊现在身子的体质被改动过,变得极为敏感难耐,一叫人对着乳头勤快舔弄,就止不住地喘息,上身更被顶得后仰,男人对着道者的红艳奶头恋恋不舍地咬舐吸舔一番,这才喘气出声,对着海蟾尊道:“真甜——这淫奴不仅会下崽子,还会下奶,果然是个宝贝。”
他这般说着,双目仍然盯着道者胸前两只乳团打转。
见那叫他才刚吸过的嫩乳上端湿淋淋、黏腻腻地布上一块儿湿润涎水,红胀的乳头从奶子当中完全挺立而出,乳孔因着奶水的催发而沉沉绽露,像被人掐了果蒂的艳红果肉似的,中间细深地凹陷下去。尚有一滴被男人那大舌吸舔出来的淫圆奶汁,正缓慢地从肉孔当初溢泄而出,宛如一颗由极为珍贵的珠蚌当中吐露而出的亮白珍珠儿,转瞬间幻化成散了形的水流,由那乳云上滚动滑落。
“这贱人的奶头还在动呢。”
海蟾尊闻言,抬头看了说话的那人一眼,道者的眼角些微下弯,看起来像是狭长妩媚、又显无害的那种类型,泛起哭过般的潮红来更让人看了怜爱,一点气势也无:“嗯……舒服……要、要再吸吸……”他停下来,兀自喘息了会儿,男人却等不及他气息平复,直接伸手用两根指头将那饱受淫亵的奶豆夹住揉搓,径直激出一丝乳白水线喷射而出,溅了恩客半边面颊,霎时间只觉那淫贱的乳尖酥麻爽快,软黏绵密的快感直顺着骚淫的乳首深入肌理,酥麻地带冲窜流。
“嗯……奶头被吃得太舒服了,唔——啊啊!再、再帮帮吾……”
海蟾尊说得情真意切,确实有六七分都是真话, 再加上他被那灵敏唇舌吸得舒爽的泛湿泪痕,更显得如同乞求怜爱。男人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觉自己也喜爱喝那香甜的奶水,更不说美人身上那一股莫名的香气,叫他们好不神思迟缓,当下真实急切地争抢起那两颗奶头的归属。
“那我给淫奴再吸吸!——”
海蟾尊自然不会拒绝,于那含风带月的脸上露出一个貌似羞怯的笑来,吸了吸鼻子,方才说:“多谢……那就麻烦帮吾全吃干净……”
海蟾尊将将说完,那些人似乎比他还迫切一些,很快地找到另一个方便姿势,从那窄床的侧边转到正对面围了一圈,径直跪于榻面之上,将道者的两条软腿顶分开去,直接压挤在道者身上低下头去啜咬。
男人直把挺翘的奶头吃得酸软肿胀,被人粗舌舔弄的快感激发得道者头皮酸胀,下身腿间的肉口氤氲得渐更湿润,淌流淫汁,叫另几根油滑的手指一杵,竟然显出背上一层薄薄的汗,笔挺的鼻尖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时而被男人那滑热的湿舌兀自猥亵出声声浪叫,含带欲意,去了五六分矜持小心,呻吟得如同黄鹂儿般清脆好听——
来泄欲的人双耳亲自听着道者那声音反复地变换着高低音调,辗转踟躇,黏腻磨人,起先还只是小声的喘息轻吟,却叫男人吮吸到乳汁最为汹涌时猛地收缩面颊,肉舌狠顶,便于嗓子眼里发出猫一样的淫淫叫唤。海蟾尊一头水瀑般的密发本就没有多加冠牢,浓滑发梢更在他倏地难耐仰颈时倾泻而下,双腿跟着那爽到细颤的奶尖不住抽动,开始用两只柔嫩的手抓挠他能抓到的男人的后背,肉软而细长的双腿柔顺地夹住男人厚韧劲实的腰胯,仿若一只心甘情愿、叫人不用动手便张开珠壳的肉蚌。
海蟾尊单单是叫男人舔弄几下红艳嫩颤的乳头,就近乎声息软黏得说不出话,单从鼻尖发出细声呜咽,他口中并不说话,双手却不闲着,就着身体周间的空隙摸索下去,径直握住了两根蓬勃得完全挺立起来的粗屌,圈在手心细细撸动,好像身上哪一处都让男人肏透了。
对方的性器正直挺挺绷着硬的厉害,才叫海蟾尊两只骨节细嫩长直的手挑逗似的揉握上去,就从口鼻中发出舒坦极了的喘动。男人挺着下身,将身下那硬胀得鼓鼓囊囊的一团肉包往美人的柔嫩手心上不停蹭动,海蟾尊兀自敞露胸前两颗红艳乳豆,身子稍一扭转,那上边的两团软绵雪峰就跟着一起面粉团似的来回打转,说不出的景色旖旎,香粉阵阵,又用自己的手抓着男人的肉屌,一直带着那粗硬东西顶到自己的软弹阴户,叫那上边的骚淫软肉全被狰狞的肉棒顶碾下陷。
道者双腿蚌壳似的大打开来,内里那蚌肉和淫珠却要让人将东西伸探进去仔细搜寻,那女花泛透艳色,几片肉唇俱被磨得肥软淫艳,越靠肉阜中心方向行去,上端的显现出来的潮红更浓,真似一朵从人身上汲取养料长出来的淫靡肉花,最中间的花心娇红,愈到外端才渐渐缓和出肉一样的嫩白乳色。
这整只小巧柔腻的肉蚌张合吞吐,从淫口当中泄出一丝包裹不住的清靡骚液,堪堪挂在上端,海蟾尊的女穴刚才食得了男人的肉具,早已将肉花当中的蕊珠激得浑浑胀圆,叫围着的这群粗野汉子几乎要将眼睛都看不过来,下意识地觉得那贱穴淫淫恶恶,实在不适合温柔对待——
有个掏钱格外财大气粗的头头底气十足地推开其他蠢蠢欲动的男人,扯着海蟾尊的腿准备好好疼爱一下这张吃不够男人精水的妖穴,再见道者的女花正是一只已被肏得蔫软情动、尚未平复的骚嘴儿模样,更莫名从心中涌起一股渴望,几乎将他胯下那几两粗肉就地灼烧起来,于是也松了自己的腰间板带,将那上边的劳什子全都一并扔到旁去,从衣袍下摆释放出一根精神十足的蓬勃性器。
他那肉刃直直挺挺,下端耸簇几团浓厚耻发,一直蔓延到布料下端,已然十分硬胀膨粗,表面盘结根根高耸凸起的青筋,最顶端的柱头长椭,湿红发棕,马眼中急不可耐地吐出两滴黏腻汁水,仿似这勃起的巨根长到这般大小、粗细,就是为了专门享用面前这一口深淫女穴似的——
身前整个肉棒柱身倏地抖颤数下,看着沉甸甸、硬邦邦,男人的身子猛然前倾,将海蟾尊卡在自己和另一人的怀臂之中,用手扶稳自己过于沉重的粗长性器,将龟头对准道者身下翕张不止的穴口,使那硕圆得鸡蛋大小的东西顶开布满汁水的肥腻蚌唇,只在穴眼处外摩挲几下,便蓦地胯下使力,将一根硕直的长器顶撞进去。
男人那动作相当莽撞粗鲁,偏偏这男根又有力极了,直直破开肉道里的软淫烂肉,搅插出咕啾、咕啾的小股声响,因着性器太过粗大,竟将内里的水液顶操得无处可去,只得纷纷涌涌地顺着两个男人的性器贴挤,于那交合的缝隙中泄出细长水流。
海蟾尊叫他突然一记深顶搞得身形晃颤,不自觉从口中发出黏腻的喘叫:“呜……哈……”
待两人都一下操到最深处,榻上的美人更是被内里那凶器撑得面颊后仰,于喉咙中不清不楚地、猫一样地呻吟,觉得那肉柱粗壮得厉害。腿间的两只淫穴将对方的肉刃柱根完全吞入时,更感到粗沉暖热的囊袋倏地撞拍上自己的臀尖和会阴,杂杂密密的体毛扎碾着道者湿淫的肥唇下端,随着男人慢慢加快的逐下挺动与操干,甚至还将些许粗硬耻毛顺带着操进那娇嫩骚淫的湿穴之中。
“啊……别……慢、慢点……”
道者小声喘着,态度配合极了,仿佛迫不及待要吃到精水的灌溉。
他几乎完全阖拢的双眼中绿芒接连闪烁,看着魅人得不行,又带着一丝不祥的骇人气息,只是眼下所有人都盯着或肉穴或胸乳,却没人在意这个性奴是否清醒,还有没有睁着眼睛。
男人的阳锋又粗又烫,一块儿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铁似的,但凡被那吓人的杀器顶弄碾磨到的媚肉穴壁,都要被烫出滋滋的、仿佛被烤化烫伤了般的响动,还有占不上手脚和嘴巴的人更在这过程中将自己的手掌直接揉塞到对方臀下,对那两团淫肥白肉反复抓捏把玩,简直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肉。
窄床上的美人被一群性欲旺盛的汉子干得口中渐渐哭噎起来,女穴和甬道里的嫩肉层层翻滚绞蠕,弹软的褶皱和淫圆肉粒儿互相夹挟,起伏收缩,皆被对方那硕粗的性器捅操得不过几下就败下阵去,一下下地抽搐痉挛,稍被粗硬肉棒顶磨上骚心,便又要腿根乱颤,连带着那叫男人揉握在掌中淫亵的雪白屁股也一块儿难耐地晃动,好似想要逃脱开去。
他要逃,客人正把怀中的漂亮骚货操得心神荡漾,如何割舍得下?自是不许。
只是这个时候道者猛然睁开双眼,盈绿眼眸亮得像雪地和深夜中伺机而动的野狼,他笑了笑,得到一群人状似痴迷的呆滞。
等房门打开,穿着不合身的宽大绸缎衣服的海蟾尊走了出来,他随手合上门页边走边低头系着腰带,顺着出门的痕迹清理干净了能看到的所有人,直到粘腻血液在一路上积出一指深的汩汩溪流,一踩下去就荡出一圈涟漪。
道者抱着孩子,温声细语地拍打着,这时候人性好像又回到了男人的身体,他的手干干净净,白嫩如削葱,这时候捧着哭累了打瞌睡的小小婴儿,半点狠厉也看不出来。
做不了擘画者,做不了宗岩禄主,也总有一个他和孩子的容身之处。
男人往外走着,下摆不小心沾上了粘腻血水,又干涸成深褐色,在深色的布料上几乎看不到。
反正总有地方可去的。
仅剩一副皮囊吊着男人稀薄的生存价值,这简单到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囚着勉强把破烂衣袍裹在身上遮羞的人,异族接受了道门的教育太久,早就有了“衣不蔽体”的概念,可随性而来的恩客们总会伸手扯掉那单薄的遮羞布。
毕竟“海蟾尊”现在也是个招牌的尤物,能受得住改造调教的男人凤毛麟角,他却侥幸未死,活了下来。
红润的双唇不知被哪个男人吻住,封住了大声的呻吟,只是在滋滋水声间隙偶尔传出几声吟哦,胸口袒露着,一双浑圆双乳露了出来,被几只大掌用力揉捏得不停变换着各种形状。葡萄似的乳头拉长又弹回,拉长又弹回,逼得海蟾尊口中溢出阵阵呜咽,身体扭动躲避着,然而全身落入男人们手里避无可避,只能被钉在原地软着身体承受。
粘腻口水被迫吞咽了下去,一只脚被高高抬起,挺立的肉茎和两个小穴毫无遮蔽就袒露在男人们跟前,海蟾尊双唇被亲吻着,耳朵却清晰听到别的男人咽口水的声音。肉茎很快被含住,不知哪人的口腔紧紧吸吮着可爱的肉茎,柔软的舌头卷住肉茎仔细舔弄,使得那肉茎更加坚硬。怀中男人身体轻轻颤抖着,腰部不由自主挺动着,配合着他的吮吸。
“诶你碰他那儿干嘛,反正也用不上。”
粗鲁的调笑声在道者耳边炸开,海蟾尊头晕目眩,仰着头无神地看着屋顶,小臂微微倒勾着,早就分不清是哪个和哪个说的话了。
“反正也不用,看着干净,玩玩。”几只手掌簇拥着握住男人柔软的臀肉揉捏起来,时而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粉嫩的褶皱穴口,臀缝间的褶皱被手指撑开,三根手指塞进去缓缓抽插着,时而按动着敏感的穴壁上的敏感点。
此时更多的手则掰开了肉茎下方的花唇,粉嫩的蚌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个手指用指腹轻轻揉搓着,挑弄着,弄得海蟾尊身体发软,几乎要滑到地上。男人们一个用力,将道者两只脚如同把尿一样完全抬起,娇嫩的花穴完全打开,吐露着阵阵晶莹露珠。
“嗯……不……”垂死一样的声音从男人那被性器肏到顺服的喉管中发出,失重感让海蟾尊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拒绝着。
他小臂艰难挣扎着,护住了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含着的不是肮脏粘腻的男精,而是一个孩子——虽然昨天失控的道者还用着自己能用出的全力,狠命捶打着这个堪称奇迹的小生命。一只手指猛然按住敏感的花蒂用力揉弄,搞得道者身体用力颤抖起来,花穴溢出源源不断的蜜汁,此时后穴中的手指也猛然按住了敏感的前列腺点。三只手指并拢,终于干入道者的花穴中用力抠挖起来,如丝缎一样光滑柔软的穴肉席卷上来,绞缠着,用力吸吮着蛮横的手指,这使得男人们啐骂着,恨不得立刻将肉棒干进去好好享受肉穴的服侍。然而还不到时候,他们还想要看到更多道者被玩弄得崩溃的美丽场景,灵活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捻动着,勾弄着他每一处敏感部位,惹得男人哀哀喘息起来。不满足于只能触碰一部分皮肤,那些男人终于将海蟾尊的衣裤扯下扔在地上,漂亮的男人全身赤裸,莹白的双腿被抬起,几条软舌沿着腿部内侧的嫩肉往上舔舐着,很快来到了两腿之间。被手指玩得湿漉漉的两个小穴还未完全合上,两条软舌灵活地挑弄着舔了上去,将甜蜜的汁水吞咽下去。“啊呃不要……不要、”亲吻着男人唇舌的口终于离开,将男人难耐的喘息释放出来,舌头的触感柔软又湿润,灵活地打着圈在两个小穴穴口轻柔舔舐,时而轻轻伸进去又抽出来,惹得两个小穴一张一合地渴望着被更深得侵入。“哈啊、进来了……好深、嗯呜……”
海蟾尊猛然红了眼眶大声哭叫着,那两条舌头蓦然伸入两个肉穴之中更深处。柔软而坚韧的肉舌灵活地伸入两穴之中,一进一出,细细舔舐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舒服得道者腿根都要抽搐起来。湿漉漉的肉舌舔舐着湿漉漉的肉穴,舔得两穴更加汁水泛滥,啧啧的吸吮声在房间回响着,男人身体一软,几乎瘫软下来,才刚放松就被两根舌头猝不及防舔得更深。“啵”的一声,两根舌头终于离开男人的肉穴。
“你看这逼多禁操,昨天肿得连手指头都戳不进去了,今天还是没事。”
“没事,就说了没事,不然弄出个肉逼干嘛?”
男人双臂圈起,赤裸的身体不断上下颠动,全身泛着情欲的粉红,脸颊也染上了桃花色,他双唇微张露出粉舌不断哭叫呻吟,眼睛半眯着,泪水一滴一滴滑落下来,沾湿了脸颊,如同花瓣上的露珠。道者的娇吟一声比一声更加销魂,最后几乎都有种哀求的意味,两根孽棍同进同出,狠狠捣弄着不管被干过多少次仍旧紧致的小穴。
强劲的力道把男人的身体顶得上下颠动着,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一次比一次更深地侵入小穴之中,海蟾尊微微张嘴受着哪根舌头塞进口腔的亵玩,双腿胡乱地踢蹬着,却很快被握住了脚腕,两根肉棒塞在两只脚的脚底用力磨蹭着,磨得脚底痒得要命,更加加深了身体的快意。双侧乳房都被吮住了乳头又啃又咬,时而还被咬住拉长又弹回来,微微的疼痛加深的情欲的氛围,海蟾尊大口大口呼吸着,几乎叫不出声。两穴中的肉棒越来越强劲快速的肏干使得他根本跟不上节奏,连呻吟都无法出声,只能大口大口呼吸着,抽抽噎噎达到了高潮。
潮吹的阴精热腾腾浇在怒张的马眼上,两个小穴在高潮中绞紧,惹得前后的男人大声吼叫着,惩罚性地打了道者臀肉几下,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却惹得两个小穴绞得更紧。两个男人将海蟾尊更用力地困在怀中,几乎是发着狠地更用力肏干捣弄,捣得两穴水声阵阵,滴落在地面上都要积成一摊水洼,也惹得怀中人一下一下抽搐起来。
“孩、嗯……轻点……”
这无疑惹来了更多的奚落声。不知被这么折磨了有多久,海蟾尊的思维都要恍惚了,两个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更深地鞭挞着他,子宫和前列腺点被磨得几乎麻痹,整个人陷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高潮中去。男人双目失神,连舌头都伸出歪在嘴角,抢先占到肉嘴儿的人终于射精了,两根肉棒猛然胀大,将肉穴撑得更开,然后颤抖着灌入阵阵暖热液体。“哈啊啊……不要、要……坏了……呃……”被凌辱得可怜兮兮的道者发出破碎的求饶,却惹来男人更加强烈的兽欲。前后两个男人离开了海蟾尊的身体,却很快有新的人补充上来,两个肉穴还没完全合上就被更大更长的肉棒顶入狠狠肏干,逼出男人更加凄惨的呻吟。
他要杀了他们,杀了他肚子里的孽种,杀了所有带给他耻辱的人。
没人能从男人含着泪的翠色眼眸中读出这种残虐情绪。就这样,海蟾尊不知道被这些男人按着干了多久,敏感的身体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此时道者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抱着,双腿挂在身后人的臂弯上,被摆成一个把尿的姿势,花唇被掰开,一张一合的两个小穴滴落着白色的精液,十分淫靡。
而此时,手掌再次来到了小腹上部子宫的位置,第二场折磨,开始了。
鲜血不知什么时候混着淫液流了下来,道者微微垂头,下身早已麻木地没有痛感,噗噗噗的水声混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奏响一曲淫虐的乐曲。海蟾尊跪趴着,腰部下压臀部高高抬起,如同雌兽一样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撞击着。肉臀被撞击得一阵弹动,身体前后晃动着。男人一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涨奶到浑圆的双乳揉捏着,揉得乳头不断溢出白色乳汁滴落在地,而乳汁的甜香引得男人情欲更加勃发,更加用力肏干着软烂的花穴。
道者的腰部被握住,实打实承受着身后男人的肏干,换了个姿势,那肉棍从另一个角度撑开之前没照顾到的穴肉,干得海蟾尊欲仙欲死,在一次比一次更大声的啪啪拍打中,那根塞进去的肉棍又粗了一圈,颤抖着往男人的肉壶中灌了一股股热烫的精液。道者哭叫着,双手抠紧地面抠得指甲发白,整个人一个发软就倒在地上,只有腰部被男人握着,屁股高高翘着承受热烫精液的浇灌。
有什么顺着被干到松软的花道滑了出来,是还没有成形的胎儿。
他的孩子。
道者睁大了双眼看着前面,看着那些嬉笑怒骂和若无其事的脸,目光犹如淬毒的蝎尾针。
男人精液量大得很,将海蟾尊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健硕的男人将道者抱起,将他趴着放在床上,只留下半身在外面。道者双腿自由地下垂,臀部刚好对准了男人的胯部,一双巨大的手掌握住他的臀肉一边揉捏一边掰开,将早已松软滴水的后穴拉开又合上,拉开又合上。
那男人终于忍不住将巨大的肉根顶进那个紧窄的小穴里,肌肤白腻的道者被按在床上狠狠干着,紫黑色的粗长肉棒在两瓣蜜桃似的臀瓣里不断进出,用力捣弄着男人紧窄敏感的菊穴,巨大的肉棒几乎把穴口的皱褶抹平,强劲地进出着。坚硬的肉棒磨过每一寸敏感的肠壁,弄得海蟾尊欲仙欲死,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呻吟。而那男人却一把从背后抱起他继续奋力深捅,双手绕到前胸用力揉搓起来,弄得道者淫态毕露。男人的肉棒深深地埋在海蟾尊的穴肉里,任那紧窒的穴道将自己的肉棒啃咬着,吮吸着,海蟾尊的身体,被人日日精心调教着,已经能容纳粗蛮的性器一杆直入。男人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棒,如婴儿手臂粗细,是原来的道者无论如何也难以吞下的,现在却能把海蟾尊肏得跟条母狗一样爽。
“啊啊.....啊啊.....嗯....哈.....”
道者那流着淫水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紧紧包住男人硕大浑圆的龟头,那内壁层层的嫩肉滑滑润润,将他的东西包裹其中,在抽送间给性器带来的吸附感。
“贱货,你瞧瞧,这奶头大不大,软不软?”有插不进去的好事者掐着他一颗已经十分可观的浑圆上的殷红乳首羞辱他,海蟾尊低吟着不想去理会他,白净的脸上布满红晕。房间里充斥着肉棒“噗嗤噗嗤”进出小穴的声音,“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暧昧的滋滋水声,低沉隐晦的呻吟。
因为是跪趴着,粗长的肉棒进入的深度极深,几乎每次都要被肏到花心里面,随着男人不断的撞击,道者那双高挺的雪乳不断地甩动摇晃着,漾起一阵阵乳波。男人肏得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龟头不停的碾磨着柔嫩穴腔的敏感处,肏的海蟾尊浑身酥软无力,肉穴溢出滑腻的肠液,让男人粗大的肉棒抽送间水声不停作响。
“啊.....啊.....哈.....”
到后面,修长笔直的双腿又被男人压到肩头,凶猛的狠狠抽送着,菊穴里溢出股股淫液,浸润得肉棒抽送的更顺滑。胸前左边那颗乳珠猛然叫另一个人掐住,低下头去,用湿软粗热的舌头舔碾而过。这登徒子故意没有掌控力道,一下直接将男人的乳尖舔顶得深陷入嫩白乳肉当中,当下便有一股细小的融热暖流突然从淫奴的奶头当中喷挤而出,径直溅射进他的嘴里。
另一边的好处当然也叫眼疾手快的人占了。
男人稍一咂嘴,满口都是一股骚甜香嫩的奶水味道,当即使得胯下阳具愈发胀硬膨勃,像家犬拱食般,更用力地将整个头颅顶在道者的身前耸动,直把美人整颗嫩豆彻底含进湿热的嘴中,脸颊一下一下地内吸,于一阵嘴唇蠕动中,将男人的奶尖吸吮得浑浑胀大半圈,肿红的乳孔更被激得倏地一抖,立即开闸露口。
只听到海蟾尊口中发出更近嘤咛一般的喘动,便有比刚才更为汹涌的一股极甜奶流涌射出来,蓦地灌满了恩客的口舌。
“呜、呜——哈……”
那根狰狞可怖的阴茎,捅的又深又用力,这时候终于没挨过肉腔那阵要命的吸嘬,把满满的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他的穴道里,海蟾尊也被内射到了高潮,自己射了出来,后穴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看道者神色恍惚双眼翻白,连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
“啊.....哈.....嗯不......”海蟾尊无力地呻吟着,乳头肿的跟桂圆一样大,红润粉嫩,雪白的乳肉上遍布红痕,白皙的身体上也是,那肥嫩的美臀被男人又掐又揉,也布满爱痕。男人们捧住道者因为孕期而发育的硕大双乳,争抢着吸吮两颗浑圆里面的乳汁,海蟾尊斯文白净的脸上,越显阴柔诱惑,透露出成熟的风情。
他眨眨眼,好像看到了孩子。
他的孩子,浑身皮肤青紫狰狞的小婴儿,不仅不哭不闹,甚至也不会喝奶,连自己把乳尖塞进婴儿的小小口中,也激不起婴孩吃奶的本能反应,只能等着,等到天亮,被过来洒扫的人满脸晦气地拎着纤细脚踝,头朝下地扔出去,不知道喂给了哪条野狗。
现在这个吮吸的力度,又好像是那个难得生下来却健康活泼的孩子,小手抓着道者丰腴肥美的乳房,饿极了一般深吮着往下吞咽,吐也不肯把浑圆奶头吐出来。
他抱着那个孩子喂了一夜,婴儿也极争气的没有怎么哭闹,反而饿了就眨巴着眼睛叼住奶头吸吮,吮得道者下身两张肉嘴儿湿淋淋泛着水光,难耐地咬住嘴唇。
海蟾尊完全忘记了在婴儿刚出生时,自己扼住他喉咙的一只手,明明当初只要轻轻一用力,在他掌心的纤细脖颈就会不自然的折断,可在孩子抽抽嗒嗒开始啼哭之后,他还是犹豫了一会儿,把人抱着,把血迹用破破烂烂的布料擦干净,送到胸口奶了起来。
然后他的孩子就被带走了,在婴儿几乎哭到嘶哑的抽搐中,男人们议论着,商量着这样一个孩子能卖出怎样的“好价钱”。
也是买命钱。
海蟾尊现在身子的体质被改动过,变得极为敏感难耐,一叫人对着乳头勤快舔弄,就止不住地喘息,上身更被顶得后仰,男人对着道者的红艳奶头恋恋不舍地咬舐吸舔一番,这才喘气出声,对着海蟾尊道:“真甜——这淫奴不仅会下崽子,还会下奶,果然是个宝贝。”
他这般说着,双目仍然盯着道者胸前两只乳团打转。
见那叫他才刚吸过的嫩乳上端湿淋淋、黏腻腻地布上一块儿湿润涎水,红胀的乳头从奶子当中完全挺立而出,乳孔因着奶水的催发而沉沉绽露,像被人掐了果蒂的艳红果肉似的,中间细深地凹陷下去。尚有一滴被男人那大舌吸舔出来的淫圆奶汁,正缓慢地从肉孔当初溢泄而出,宛如一颗由极为珍贵的珠蚌当中吐露而出的亮白珍珠儿,转瞬间幻化成散了形的水流,由那乳云上滚动滑落。
“这贱人的奶头还在动呢。”
海蟾尊闻言,抬头看了说话的那人一眼,道者的眼角些微下弯,看起来像是狭长妩媚、又显无害的那种类型,泛起哭过般的潮红来更让人看了怜爱,一点气势也无:“嗯……舒服……要、要再吸吸……”他停下来,兀自喘息了会儿,男人却等不及他气息平复,直接伸手用两根指头将那饱受淫亵的奶豆夹住揉搓,径直激出一丝乳白水线喷射而出,溅了恩客半边面颊,霎时间只觉那淫贱的乳尖酥麻爽快,软黏绵密的快感直顺着骚淫的乳首深入肌理,酥麻地带冲窜流。
“嗯……奶头被吃得太舒服了,唔——啊啊!再、再帮帮吾……”
海蟾尊说得情真意切,确实有六七分都是真话, 再加上他被那灵敏唇舌吸得舒爽的泛湿泪痕,更显得如同乞求怜爱。男人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觉自己也喜爱喝那香甜的奶水,更不说美人身上那一股莫名的香气,叫他们好不神思迟缓,当下真实急切地争抢起那两颗奶头的归属。
“那我给淫奴再吸吸!——”
海蟾尊自然不会拒绝,于那含风带月的脸上露出一个貌似羞怯的笑来,吸了吸鼻子,方才说:“多谢……那就麻烦帮吾全吃干净……”
海蟾尊将将说完,那些人似乎比他还迫切一些,很快地找到另一个方便姿势,从那窄床的侧边转到正对面围了一圈,径直跪于榻面之上,将道者的两条软腿顶分开去,直接压挤在道者身上低下头去啜咬。
男人直把挺翘的奶头吃得酸软肿胀,被人粗舌舔弄的快感激发得道者头皮酸胀,下身腿间的肉口氤氲得渐更湿润,淌流淫汁,叫另几根油滑的手指一杵,竟然显出背上一层薄薄的汗,笔挺的鼻尖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时而被男人那滑热的湿舌兀自猥亵出声声浪叫,含带欲意,去了五六分矜持小心,呻吟得如同黄鹂儿般清脆好听——
来泄欲的人双耳亲自听着道者那声音反复地变换着高低音调,辗转踟躇,黏腻磨人,起先还只是小声的喘息轻吟,却叫男人吮吸到乳汁最为汹涌时猛地收缩面颊,肉舌狠顶,便于嗓子眼里发出猫一样的淫淫叫唤。海蟾尊一头水瀑般的密发本就没有多加冠牢,浓滑发梢更在他倏地难耐仰颈时倾泻而下,双腿跟着那爽到细颤的奶尖不住抽动,开始用两只柔嫩的手抓挠他能抓到的男人的后背,肉软而细长的双腿柔顺地夹住男人厚韧劲实的腰胯,仿若一只心甘情愿、叫人不用动手便张开珠壳的肉蚌。
海蟾尊单单是叫男人舔弄几下红艳嫩颤的乳头,就近乎声息软黏得说不出话,单从鼻尖发出细声呜咽,他口中并不说话,双手却不闲着,就着身体周间的空隙摸索下去,径直握住了两根蓬勃得完全挺立起来的粗屌,圈在手心细细撸动,好像身上哪一处都让男人肏透了。
对方的性器正直挺挺绷着硬的厉害,才叫海蟾尊两只骨节细嫩长直的手挑逗似的揉握上去,就从口鼻中发出舒坦极了的喘动。男人挺着下身,将身下那硬胀得鼓鼓囊囊的一团肉包往美人的柔嫩手心上不停蹭动,海蟾尊兀自敞露胸前两颗红艳乳豆,身子稍一扭转,那上边的两团软绵雪峰就跟着一起面粉团似的来回打转,说不出的景色旖旎,香粉阵阵,又用自己的手抓着男人的肉屌,一直带着那粗硬东西顶到自己的软弹阴户,叫那上边的骚淫软肉全被狰狞的肉棒顶碾下陷。
道者双腿蚌壳似的大打开来,内里那蚌肉和淫珠却要让人将东西伸探进去仔细搜寻,那女花泛透艳色,几片肉唇俱被磨得肥软淫艳,越靠肉阜中心方向行去,上端的显现出来的潮红更浓,真似一朵从人身上汲取养料长出来的淫靡肉花,最中间的花心娇红,愈到外端才渐渐缓和出肉一样的嫩白乳色。
这整只小巧柔腻的肉蚌张合吞吐,从淫口当中泄出一丝包裹不住的清靡骚液,堪堪挂在上端,海蟾尊的女穴刚才食得了男人的肉具,早已将肉花当中的蕊珠激得浑浑胀圆,叫围着的这群粗野汉子几乎要将眼睛都看不过来,下意识地觉得那贱穴淫淫恶恶,实在不适合温柔对待——
有个掏钱格外财大气粗的头头底气十足地推开其他蠢蠢欲动的男人,扯着海蟾尊的腿准备好好疼爱一下这张吃不够男人精水的妖穴,再见道者的女花正是一只已被肏得蔫软情动、尚未平复的骚嘴儿模样,更莫名从心中涌起一股渴望,几乎将他胯下那几两粗肉就地灼烧起来,于是也松了自己的腰间板带,将那上边的劳什子全都一并扔到旁去,从衣袍下摆释放出一根精神十足的蓬勃性器。
他那肉刃直直挺挺,下端耸簇几团浓厚耻发,一直蔓延到布料下端,已然十分硬胀膨粗,表面盘结根根高耸凸起的青筋,最顶端的柱头长椭,湿红发棕,马眼中急不可耐地吐出两滴黏腻汁水,仿似这勃起的巨根长到这般大小、粗细,就是为了专门享用面前这一口深淫女穴似的——
身前整个肉棒柱身倏地抖颤数下,看着沉甸甸、硬邦邦,男人的身子猛然前倾,将海蟾尊卡在自己和另一人的怀臂之中,用手扶稳自己过于沉重的粗长性器,将龟头对准道者身下翕张不止的穴口,使那硕圆得鸡蛋大小的东西顶开布满汁水的肥腻蚌唇,只在穴眼处外摩挲几下,便蓦地胯下使力,将一根硕直的长器顶撞进去。
男人那动作相当莽撞粗鲁,偏偏这男根又有力极了,直直破开肉道里的软淫烂肉,搅插出咕啾、咕啾的小股声响,因着性器太过粗大,竟将内里的水液顶操得无处可去,只得纷纷涌涌地顺着两个男人的性器贴挤,于那交合的缝隙中泄出细长水流。
海蟾尊叫他突然一记深顶搞得身形晃颤,不自觉从口中发出黏腻的喘叫:“呜……哈……”
待两人都一下操到最深处,榻上的美人更是被内里那凶器撑得面颊后仰,于喉咙中不清不楚地、猫一样地呻吟,觉得那肉柱粗壮得厉害。腿间的两只淫穴将对方的肉刃柱根完全吞入时,更感到粗沉暖热的囊袋倏地撞拍上自己的臀尖和会阴,杂杂密密的体毛扎碾着道者湿淫的肥唇下端,随着男人慢慢加快的逐下挺动与操干,甚至还将些许粗硬耻毛顺带着操进那娇嫩骚淫的湿穴之中。
“啊……别……慢、慢点……”
道者小声喘着,态度配合极了,仿佛迫不及待要吃到精水的灌溉。
他几乎完全阖拢的双眼中绿芒接连闪烁,看着魅人得不行,又带着一丝不祥的骇人气息,只是眼下所有人都盯着或肉穴或胸乳,却没人在意这个性奴是否清醒,还有没有睁着眼睛。
男人的阳锋又粗又烫,一块儿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铁似的,但凡被那吓人的杀器顶弄碾磨到的媚肉穴壁,都要被烫出滋滋的、仿佛被烤化烫伤了般的响动,还有占不上手脚和嘴巴的人更在这过程中将自己的手掌直接揉塞到对方臀下,对那两团淫肥白肉反复抓捏把玩,简直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肉。
窄床上的美人被一群性欲旺盛的汉子干得口中渐渐哭噎起来,女穴和甬道里的嫩肉层层翻滚绞蠕,弹软的褶皱和淫圆肉粒儿互相夹挟,起伏收缩,皆被对方那硕粗的性器捅操得不过几下就败下阵去,一下下地抽搐痉挛,稍被粗硬肉棒顶磨上骚心,便又要腿根乱颤,连带着那叫男人揉握在掌中淫亵的雪白屁股也一块儿难耐地晃动,好似想要逃脱开去。
他要逃,客人正把怀中的漂亮骚货操得心神荡漾,如何割舍得下?自是不许。
只是这个时候道者猛然睁开双眼,盈绿眼眸亮得像雪地和深夜中伺机而动的野狼,他笑了笑,得到一群人状似痴迷的呆滞。
等房门打开,穿着不合身的宽大绸缎衣服的海蟾尊走了出来,他随手合上门页边走边低头系着腰带,顺着出门的痕迹清理干净了能看到的所有人,直到粘腻血液在一路上积出一指深的汩汩溪流,一踩下去就荡出一圈涟漪。
道者抱着孩子,温声细语地拍打着,这时候人性好像又回到了男人的身体,他的手干干净净,白嫩如削葱,这时候捧着哭累了打瞌睡的小小婴儿,半点狠厉也看不出来。
做不了擘画者,做不了宗岩禄主,也总有一个他和孩子的容身之处。
男人往外走着,下摆不小心沾上了粘腻血水,又干涸成深褐色,在深色的布料上几乎看不到。
反正总有地方可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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