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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中国语/chinese 三穴插入 龙娘冒险者于蜥蜴人的性器包围中绽放出白浊之花

2025-03-05 15:52 p站小说 9610 ℃
“蔹,上次委托完成得挺不错啊,”冒险者行会的会长整理好桌上的委托,“怎么,来看看新的委托?”
“嗯。”被称为蔹的少女答道。
“那你看吧,都是些有点危险的委托,我建议谨慎点哦。”
“没事,我喜欢挑战。”
“哈,还是老样子,小心吃亏啊。”
“不会。”
蔹扫视了一会儿委托,接下了其中一个,便离开了行会。
见到蔹走后,会长把身子埋进了座椅里,感叹道:“唉……还是那副把人恨不得拒之门外的态度……可惜那么漂亮的脸蛋和身材了,要是能再放开点的话……”
行会大厅里的其他人也沉默地窥视着少女的身姿,直到她消失在门外。她沉默寡言的冷漠态度和令人心动的身段使得她总是成为行会里的话题。
蔹平时总会戴着一顶在帽檐挂有薄纱的帽子,将自己的面容藏于其下,只露出一点灰绿色的秀发在外面。也正因如此,大家才这么执着于一窥她的真面目。毕竟,行会会长光是近距离隔着面纱看到她的面容,就已经能断定她是个美人胚子,更何况要是揭下面纱,那必然是个美女。
“喂,你刚刚看清她啥样子了没有啊?”
“没啊!走得太快了来不及啊!但绝对绝对是个美女。”
“都说敖龙族出美人,她可是美人中的美人。”
“啧,尽说这些废话,那你呢,你看见没有?”
“啊,啊?没,没啊,我刚刚忙着看她的腿了……”
“真没用……”
“我跟你打赌,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她的艳照!”
“你小子哪儿来的自信啊,怎么,有内幕?”
“哼,不告诉你,你迟早会看到的。”
行会里的人又开始议论她为何不去找个模特什么的职业做做,比当个冒险者舒服多了。的确,她的腿型紧致却又不至健美,纤细却又不及枯瘦,纤薄的丝袜将大腿的雪白遮盖,透出诱人的红;腰部显然也经过了适当的锻炼,配合束带更能显出一丝轻柔;深色轻薄上衣刚好露出前胸及至脖颈,覆盖着脖颈的靛蓝色鳞片将雪白的肌肤衬托得几乎有些亮眼;那对隐藏于薄纱之下的蟹角有时比她的面容还要引人注目。甚至说,连她那副冷漠以至于有些傲慢的气质也是再适合不过了。没人知道她为何想要成为一名冒险者。只有她自己知道答案。
蔹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做着出发前的准备。独居的小屋里没有大多数男人幻想的那些女人般的装饰,没有毛绒地毯,没有淡色系的家具和墙面,甚至连个首饰盒和化妆镜都没有。床是简单的木板床与棉垫,桌子与书架是榆木做的,工具柜里则是放着许多品质优秀的精油与磨刀石。
解下双刀,蔹开始打磨武器。每次完成委托后她都会打磨一次武器,将刀刃保持到最佳状态。
要换新的磨刀石了,她想。蔹决定这次委托结束后换一个新的磨刀石。也许还要再换一对双刀。
蔹重新看了眼委托的内容,喃喃道:“破坏蜥蜴人祭祀用的图腾,应该挺有趣的。”
南萨纳兰的烈日把大地烤得发黑。蔹正隐藏在火蜥蜴河裂谷上的一块岩石的阴影下。小阿拉米格离这里不远,过了吊桥再走上一会儿就到了。在这一侧——赞拉克平原——则是蜥蜴人的领地。
蔹再次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物品,两瓶恢复药,一卷纱布,几块干粮,应急用的短刀,还有腰间别着的两把匕首,准备齐全。
空气中的一切都被热风烤得宁静。汗水已经悄悄地浸湿了她的衣服,缠腰锁住了热量,让蔹感到有些燥热。于是她解开了缠腰,将其叠好放在岩石下。后背已经被染成深色,紧紧地贴在背上。
附近的环境还是一片寂静,甚至连鸟都不曾掠过。
“安静得有些异常……”
蔹又重新环视了周边,终于,她发现了异常。桥边空无一人的营地并非废弃许久,而是最近才被废弃。并且被刻意地掩饰成有些时间的模样。
陷阱?
蔹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可是据她所知,蜥蜴人从未有过设置埋伏与陷阱的记录,但她还是压低了身子,将一只手放在了匕首上,做出随时能够应战的姿势。
弓箭划破空气,一支粗长的箭矢插在蔹隐藏的位置。
“怎么回事,人呢?!”一个漆黑的巨大身影从废弃营地的阴影里出现。他的身体布满了黑红色的鳞片,涂着鲜红色与白色的纹路,穿着用干草碎布简单编织出的围兜,是蜥蜴人。
陆陆续续又冒出来了好几个蜥蜴人,其中几个是从附近的巨石块出现。他们聚集到蔹刚刚所处的地点,面面相觑。
“我不记得你们会设置埋伏,有人在帮助你们?”冰冷的女声传来。利刃抹掉了刚刚为首的那个蜥蜴人,鲜血喷溅而出。就在蜥蜴人们错愕惊讶之时,蔹闪现于他们之间,展现出了自己的气息。
“可恶,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一起上!”蜥蜴人们想当然地以为自己人多势众便能以数量取胜。可蔹轻而易举地闪开了他们的攻击,并且予以还击。
又有一个蜥蜴人被抹了脖子。
“不会以为把我围住就能抓住我?太愚蠢了。”蔹侧身躲开了用巨斧的偷袭,切下了他的手,接着将匕首刺入他的喉咙。
“你们会碍于伤害到对方,有所保留,这就给我提供了空隙。”蔹闪到另一个拿着战锤的蜥蜴人身后,将两把匕首同时刺进了他的心脏。
“而且,在你们之间行动,那几个弓箭手就没法射箭。”原本围住蔹的蜥蜴人已经不剩几个,地上的尸体已经多于活着的人了。
“只要解决掉你们,那点弓箭手也不构成威胁,结束了。”
还活着的那几个蜥蜴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愤恨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他们看到她的眼中流露出了兴奋。那是享受厮杀的人才会露出的眼神。
“该死,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还打不过一个女人!”
他们挥舞起武器一同向蔹发起攻击,可无论是劈砍还是突刺都被她轻易地闪开,蜥蜴人们甚至觉得自己在被玩弄。
就在此时,一支弓箭击中了一旁的石头,发出清脆的声音后便弹开了。这突然的声响吸引了蔹的注意力。同时,蔹突然感到一阵疲惫,头昏脑涨,四肢像是被粘住了一样。
正在移动的蔹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她感到情况有些不妙。
“怎么回事?难道是咒术师……居然用催眠……”
少女的动作变得迟缓,原本轻易就能闪避的攻击也充满了威胁。
\t“咒术生效了,看她躲不动了!快上!”其中一个蜥蜴人大喊。
先前埋伏在外的弓箭手也都现身围了过来,换上了近身用的短刀。少说也有十几人。
刀尖离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近,每一次躲避都变得惊心动魄,已经没有还手的机会,就算是躲开攻击都已经要竭尽全力。蔹的眉头紧皱,知道情况不妙。
一击从下向上的上挑掀飞了蔹的帽子,隐藏在薄纱后的面容展示在了蜥蜴人的面前。精致漂亮的面容上镶着金色的眼眸,在烈日的照耀下散发出比黄玉还要光辉的亮。这时,她的脸上正挂着笑容。是从未在别人面前展示过的,享受乐趣时发自内心的笑容。
蔹被这一下攻击惊得屏住了呼吸,她的心也怦怦直跳,但这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这是她第一次离死亡如此近。她紧握住手中的匕首,用尽全力刺向了刚刚向她攻击的蜥蜴人的心脏。看着他的不甘与愤怒,蔹感到了满意。接着,从后脑传来沉闷的一击,蔹倒在了地上。

“呃……可恶……没机会了吗……”手中的匕首被蜥蜴人踢开,抛下峡谷落入河中,蔹已经失去了武器。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上。单凭蛮力,以灵巧为主的蔹根本无法挣脱开蜥蜴人的束缚,满是鳞片的手爪磨得蔹作疼。
“总算抓住了……让我们损失了不少人手。不过,很值得。”蜥蜴人撩起被按在地上的女人的头打量起来,就像是在欣赏战利品。
“很可惜,没让你损失更多战友。”蔹的语气还是同往常那样。
“战死的都是失败者,这是物竞天择的道理,”蜥蜴人指挥其他几人将同伴尸体丢下悬崖,顺着河流漂去,“何况,你将会为我们带来更多的战友,用你的身体。”
“什……你们真是一群禽兽。哼,不愧是蛮族。”
“你们也一样,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来这里设陷?至少我们不会陷害自己的族人。”
蔹闪过了一丝惊讶,随之取代的是愤怒。她说:“……都是一群下三滥。随你们便吧。”
“那我们就不胜惶恐了,优秀的祭品。”
蜥蜴人一把就抓着蔹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用自己的竖瞳扫视面前女人的全身。“滋啦”的声响伴随着蔹的衣物被划破,隐藏在轻薄服装下的身体终于展现在他人眼前。
白皙光滑的肌肤在烈日下被照得剔透,那点附着在身上的汗珠借着阳光则是更显出晶莹。健美的双乳从中赫然跃出,挺拔的乳房呈现优美的水滴状;双臂被高高吊起,可爱柔软的腋窝被迫示人,又因汗湿散发出淡淡的女人气味;小腹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在肌肤下悄悄地释放自己的魅力;丝袜和长靴将她的双腿与私处藏在黑色之下,但薄薄的丝袜之下那隐约可见的底裤与大腿反而更加勾人。如果是被人类看到这幅场景,定会忍不住吹上口哨,被她诱人的身材勾起性欲。
这些野蛮的蜥蜴人虽然不懂得什么样的肉体才是最美丽的,可他们对其他方面也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其他那些蜥蜴人也肆意地触碰着蔹的身体。她的鳞片成了被抚摸的主要对象。粗糙的手爪抚过少女精心呵护过的鳞片,这行为对蔹来说简直就是在亵渎。尽管这抚摸让她敏感的鳞片产生一丝过电般的刺激,但她依旧忍着刺激做出一副冷漠的态度。
“她也有鳞片,难道是同类?”
“也许有着相似特征。”
“那是不是契合度更高一点?”
“她跟我们一样还有尾巴,虽然大小远不及我们的。”
“还有一对角,上面的鳞片真美。到时候神灵一定会喜欢的。”
蜥蜴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蔹的鳞片,完完全全地把她当成了一个物品。
“要是我有把刀,我一定会把你们神明的头割下来。低劣的蛮族。”蔹恶狠狠地说道。
“不许对我们的神明不敬!哼,用不了多久你也会成为它的信徒。”
“你在做梦。”
“随便你嘴硬。同伴们,准备把‘战利品’带回去了。在这之前,让我们先享用一下‘战利品’。”
蜥蜴人齐声欢呼,这是他们最喜欢的时刻之一——享用战利品。
少女的长靴被褪下,纤美的双腿也终于展现在蜥蜴人面前。尽管通过长靴也已经能猜出蔹的双腿必然是健美修长的,但当长靴被脱去,露出只被薄丝袜包裹住的双腿时,那近乎完美的腿型依然还是令人不住地咽口水,更不用说藏在丝织品下的鳞片,若隐若现地勾住蜥蜴人的目光。
他们一拥而上,就像是要捕食猎物的饿狼,蔹就和那些柔弱的少女被饥渴的流浪汉蚕食一样。对那些蜥蜴人来说,没了武器反抗的蔹便是可以任由自己享用的美味。
柔滑的丝袜给双腿增添了视觉与触觉上的双重享受,就算是蜥蜴人那又黑又糙的手爪也能感受得出其中的柔软。以至于他们都有些不舍得撕破这种从未见过的服装。
于是,他们将少女夹在人群之中,粗糙的蜥蜴鳞片磨得蔹娇嫩的肌肤生疼,让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像是即将成熟的白桃一般。粗粝的指爪拂过少女的胴体,毫无温柔和技巧可言,然而就是这种粗暴的触碰,反倒让冷漠的蔹感到了一丝快感。
少女的乳房白皙坚挺,在这一群深褐色的蜥蜴人中间更显得其白润。要是再仔细一点去看,甚至都能看到她胸乳上那微微的青色血管。
“真是……一群不懂得礼貌的蛮族。”蔹轻蔑地说。
“是吗,可是阁下好像很受用,乳头都硬了。”蜥蜴人用指尖掐住她已经充血的乳头,针刺般的刺痛随之传进她的脑中,夹杂在其中的,还有一些连她都没意识到的快感。
蜥蜴人的手几乎可以单手握住蔹的脑袋,而此时这手正玩弄着少女的双乳。挺拔的胸部被握在手中揉捏,鳞片剐蹭着充血的乳尖,让这对小巧脆弱的乳头成了蜥蜴人的乐子。
“哼……”蔹轻哼一声,忍住了想要惊叫出的冲动。
“居然忍住了,真是优秀战士才拥有的意志,这样猎物才有献给神明的价值。”就连蜥蜴人也忍不住称赞她的强硬。
“你的称赞不会让我感到荣幸。”蔹就差朝着对方啐口水了。
“希望经历完接下来的事你也能这么强硬。”
细长尖锐的指爪划开了少女裆部的丝物,又将丝绸内裤拨到一旁,蔹的私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蜥蜴人将手指伸进了蔹那未经使用过的穴中,干涩的膣肉被那堪比人类性器粗大的手指磨得作痛,几乎就是一种折磨。他在其中肆意地抠弄伸入,如果按照人类的说法来形容蜥蜴人此刻的动作,应该称之为“验货”。
粗粝的鳞片剐蹭着少女娇嫩脆弱的膣肉,紧致的穴肉也无法自己地裹住了手指。并且手指在狭窄的花径里不断地抠弄,不时地弓起指节寻找少女的敏感点。而露在外面的指腹则向上紧紧压着,左右微微摆动按摩着藏在小阴唇下的阴核。尽管蔹想要否认,可蜥蜴人的手法娴熟,而自己在这方面却又毫无经验,就像是个菜鸟遇上了老手。仅仅几下,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就出现了。阵阵酥麻与瘙痒从她的下身传来。蔹依旧忍耐着,不让自己露怯,可面颊上泛起的微红却无法掩盖,她只能安慰自己这是烈日的灼晒导致。
直到手指触碰到了一处薄膜,他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去。一下子抽出所带来的刺激让蔹发出一声低吟,双腿也一阵无力。
蜥蜴人让蔹看着他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情液的手指,她恶狠狠地盯着面前这个蛮族,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反抗。
“是个处,而且相性很好。按照惯例,应该让功劳最大的使用。”说完,他将蔹交给了在一旁的咒术师。
他迫不及待地抛下了手中的法杖,搂住被推进怀中的少女,贪婪地嗅着蔹的味道。
“是,战士的味道,雌性的味道,我,喜欢。”咒术师说。
趁着咒术师忙着嗅自己的身体,她用膝盖用力地朝着他较为柔软的腹部踢去。沉闷的一声,她成功让咒术师吃了苦头。然而这也只是徒劳,咒术师忍住疼痛用手掌扇中了蔹,在她姣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印,些许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而挂在她脸上的,是胜利的笑容。
“不错,征服这种女人,有乐趣。”
他不顾蔹的反抗,托起她的双腿,将她抱起。咒术师也掀开了自己的下装,露出了几乎可以用狰狞来形容的性器,就连鲁加族那引以为傲的性器在他们面前也相形见绌。
性器上没有鳞片,再加上它深色的外表,反倒是显得格外光滑,甚至像个精美的艺术品。现在,这“艺术品”正抵在蔹的阴唇上。
这大小就连刚刚还是一副冰冷傲慢态度的蔹也有些慌张。尽管还未经人事,她从这蛮不讲理的大小上也能想得出要是这性器要是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会是一种什么地狱般的体验。
“你,紧张了?”
“哼……少废话。”
“女战士,不过如此。”
咒术师用自己的性器磨着蔹的阴唇,好像要将性器上那独有的味道染到她的穴口,如同动物标记领地,她的生殖口被蜥蜴人标记了。
因为被厚实的鳞片包裹住身体,蜥蜴人的体表温度相对较低,就和那些冷血动物一样。被迫紧紧贴合在蜥蜴人身上的蔹也同样地感受到了他的温度,有些冷。可在她腿间的性器此时却让她觉得炙热无比。蔹在心里不得不承认她感到紧张了。被武器击伤留下伤痕与疼痛她并不怕,可自己的穴此时却要被迫容纳下比鲁加族还要粗大的性器。而且此时咒术师正不断地磨蹭着她的阴唇,从下体不时传来的 触感将她的思绪搅得混乱。
蔹焦急得有些燥热,细密的汗珠从白皙的肌肤上渗出,阳光落在肩胛上把汗水照得泛光,如同水晶般惹眼。她讨厌这种被人玩弄在手心还无法反抗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个被猎狗抓住的野兔,只能被猎手叼在嘴里扑腾四肢。脸上还在隐隐作痛,也微微发烫,少女这一定是因为刚刚的那一下导致,不愿相信这是因为情欲这种风流的缘故。
些许透明液体已经濡湿了她的阴唇,显然这种调情般的摩擦依然让蔹的身体无法抵抗。银丝连接着两人的性器,散发出特有的情欲气味。她并不想让自己的身体臣服的如此之快,至少,口头上依然要坚持住身为冒险者的尊严。
“要上我就赶紧上,没必要磨蹭。”蔹最终还是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用着还能强撑态度的语气催促起来。
咒术师也不愿再等,蔹的催促意味着这是他的胜利,面前的女人已经因自己雄壮的性器而感到恐惧。他要用交合时少女发出的娇吟与悲鸣来装点自己的荣誉。
他不想像其他那些没品的蜥蜴人一样把女人当成简单的消耗品使用,那样玩不了两下就会坏掉,而且过程也谈不上享受,她们总是会因为疼痛而叫喊和乱扭乱踢,根本没法从中得到快乐。
蜥蜴人那雄伟的性器缓缓地进入了少女的穴中。尽管她的穴已经因先前的指奸而渗出了些许情液,可这点爱液来当做润滑还是有些不济。性器插入的过程缓慢而艰难,这也正是他想要的,他想要蔹的身体清晰地感受自己的阴道是如何被这根东西撑开,又如何被它操到崩溃。
撕裂般的疼痛还是如约而至,尽管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当这东西插进自己体内时,那种最私密部位被侵犯的无力感与疼痛还是让她感到难以忍受。她紧咬着牙,不愿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但身体的紧绷和双手双腿的用力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你,紧张了。”
“那……那又怎样。”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不知是因为那无法忍耐的疼痛还是因为紧张。
蜥蜴人没有回答,而是用双手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将自己那根好不容易才插进头部的阴茎继续伸入。紧致狭窄的膣肉包裹着他的龟头,上侧冠状的凸起就像是弓起的手指一样可以按压到蔹敏感的内侧。在被性器扩张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中,她也感到了少许的酥麻。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可耻。
她的意志力远比身体更加坚定,此时少女还紧闭着嘴,将一切想要发出的呻吟或是惊叫都锁在口中,可她的穴,已经在蜥蜴人那傲人性器的淫威下开始动摇了。
那鲜红粉嫩的穴肉已经不仅仅是裹着蜥蜴人的性器,而是已经开始主动地蠕动起来,像个生涩的小嘴一样吮吸着远大于她的口的肉棒。但也得以于此,花穴之中分泌出了更多的情液。这些散发着象征着蔹逐渐堕落的气味的液体减轻了被粗大性器扩张与剐蹭膣肉的痛感。
少女紧皱着眉头,暗自诅咒这身体在性事方面竟然如此羸弱,却又不能否认正是这具可被称为淫荡的身体才让她的痛苦被缓解。
“身体,没有嘴硬。”咒术师说。他的话说出了蔹不愿承认的事实。
“那又如何……我不会屈服。”蔹恶狠狠地顶着面前这个正在享受自己身体的蛮族。可她语气中原有的冷静已经荡然无存。敖龙冒险者也清楚自己此时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在强撑面子,只要得不到救援,那崩溃是迟早的事。她只希望自己崩溃时的样子不要太难看。
“都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我反而更想看看你堕落臣服的样子了。”在一旁的蜥蜴人说。他们可没有咒术师那么“优雅”与“有品”,吵吵嚷嚷地催促起来。毕竟,他们还要排队呢。
周边的骚动让蔹重新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同面前的蜥蜴人独处,而是被他们包围着。只不过刚刚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面前的咒术师,因而忽视了身边那些还在觊觎自己身体的其他蛮族。而当她重新注意到了周边这些蜥蜴人那充满着贪欲的视线事,她对自己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也感到了绝望。
那根性器此时已经触碰到了一处柔软的薄膜。咒术师丑陋的脸露出了挑衅般的笑容,他很清楚那层薄膜意味着什么。显然蔹已经不是第一个被他如此对待的女人,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蔹闭上了眼,就连呼吸都几乎停滞,她知道自己即将失去那宝贵的第一次——象征着贞洁的处女。在她的心中,本以为自己会在冒险生涯中找个一位比自己更加强大并且英俊的冒险者作为值得托付一生的恋人,同他经历那些吟游诗人口中的浪漫冒险,在落满枫叶的河流边一边互相倾诉爱意一边互相爱抚,或是在堆满宝藏的遗迹中尽情放纵。可如今这一切都破灭了。
蔹感到些许的绝望。
随即而来的是撕裂的剧痛,那处柔软的薄膜被蜥蜴人的性器撕破了。贞洁的丢失与从未经历过的别样刺痛趁虚而入,令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轻哼。那轻哼充满了娇柔,于雄性之间飘荡。这一声彻底摧垮了她那副强韧的冒险者模样。蜥蜴人们的躁动就如同被点燃的干草一样迅速地蔓延与燃烧。他们庆祝着又一位雌性在他们的手中屈服。
丝丝鲜血从她的穴里流出,缓缓落到蜥蜴人的深褐色以至于有些黝黑的性器上。一些汇聚在他们的交合处,还有一些则是落在了布满沙尘的土地上,与其一同落在地上消散的,还有蔹作为女人的尊严与纯洁。
她想要诅咒他们,想要反抗自己受到的这些屈辱。然后,这一切都化作了一句无力的:“你们……真是一群混蛋……”
少女的辱骂此时只会徒增蜥蜴人们享受时的乐趣,让他们更想冒险者发出堕落的淫声。
此时蔹的姿势完全是被蜥蜴人双手托着大腿依靠在他的身上,除此之外的唯一结合处便是两人交媾的那处。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咒术师的手中。也正是如此,蔹的所有口头上的逞强都显得格外可笑,特别是当她以这种下流的交媾姿势说出时。
破处的疼痛已经逐渐远去,原本那仿佛要将下体撕裂开来的痛感也随着充满韧性的身体渐渐适应而缓解。蔹的脸上稍微露出了一点放松的神情。咒术师等待的正是这一瞬间,那猎物自以为获得了喘息的瞬间,便是她落入地狱的时刻。
蜥蜴人松开了托着蔹的双手。凭借着重力,原先依靠着双手托着才能缓缓进入的性器一下去便插入了许多。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她带去了难以忍受的撑涨感,以至于让她失态地用手捂住了嘴,才没让那难堪的娇吟流出口中。双腿条件反射地用力夹住了蜥蜴人的腰肢,全然不顾脆弱顺滑的丝袜是否会被那粗粝的鳞片划破。
蔹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要被塞满以至于撑坏了,可当咒术师用着轻蔑的语气讥讽她时,她才切实地感受到这根性器的恐怖。此时,性器才堪堪进去一般,蔹就已经被它顶得小腹都有些隆起。即便是先前被戏弄时产生出的那点情液,也全然无法让她承受住蜥蜴人这般尺寸的侵犯。
咒术师硕大的手轻易地单手握住了蔹的纤腰,他用拇指隔着少女的小腹便能摸到自己性器的轮廓。“羸弱不堪,只能吞下一半。”他说。
阴道仿佛要被撕裂,那火辣辣的剧痛让蔹难以忍受,即便是沉着冷静的冒险者也无法承受最脆弱的那处被如此粗暴的侵犯。她用尽剩余的力气反抗着,双手一会儿用力想把自己向上撑起,可自己的穴就像是牢牢的与蜥蜴人的阴茎结合在一起,无法分开半点;她又用双手去捶打蜥蜴人的脸与胸膛,没了发力支点,这些反抗变得不痛不痒,甚至更像是恋人间为了情趣与氛围扮演的强奸与反抗戏码,尽管此刻是切实的在进行强奸;她还想用腿去踢他,可不光姿势不允许,而且她一旦激烈扭动,穴里的刺激就会让她使不上力。
她的反抗终究是徒劳的,当蜥蜴人紧紧握住了她的腰时,蔹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恐惧感第一次席卷了冒险者的全身。
“不,不要……快停下……放不进去的……”她的话颤颤巍巍,突然没了原先的矜持与傲慢,变成了充满了恐慌的请求,甚至可以说是求饶。
蔹此时明白了蜥蜴人为何会说其他的那些女人,用不了几次就会坏掉。她感觉自己也许在接下来的几小时几分钟里也会像先前的女人一样崩溃。她不想以这种方式结束人生,不应该是被别的蛮族活活地玩坏,至少应该是光荣的战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t性器蛮不讲理地尽数插入了蔹的穴中。她那相较于蜥蜴人性器而言过于狭小的阴道被撑到了极限。腹部高高隆起,性器的狰狞形状清晰可见。光是从外面来看,都能想象得出蔹那可怜的穴正经历着什么。可这猎奇又香艳的场面也让雄性们沸腾不已。蜥蜴人们激烈地庆祝着,用力击打自己的胸膛,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喊,仿佛这位少女的悲鸣越是凄惨可怜,他们就越是开心兴奋。这些蜥蜴人的行为正是蔹口中的“蛮族”会做的下流原始之事,只不过她也将承受被她称为蛮族的蜥蜴人所做的这一切。
少女高高仰起身子,双手紧绷着向身后张开,双腿也绷直了,就连脚尖也用力地翘起,被黑丝包裹住的双足在此刻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她的口中还在不断地惊叫着,那剧烈的扩张插入带去的刺激还未散去,仿佛这性器并不仅仅是塞满了她的穴,而是连她的脑袋也被性器给填满。不过这一次性交的冲击,想必她的余生都无法忘记。
过了一会儿,那剧痛稍稍散去了些许。紧绷着的身体也瘫软下来。双手双脚都无力地自然垂下,口中的惊叫也变为了虚弱的喘息。原本坚冰般的冒险者已经融化成柔软的水。汗珠布满了身躯,发丝贴在额头与脖颈,两眼无神地微微上翻,蔹从未有过这么落魄狼狈的模样。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周围的蜥蜴人都讥笑起来。在他们的笑声中,失了神的蔹恢复了理智。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失禁了。腿间的温热与潮湿,以及那不留半点情面的骚味都羞辱着她的尊严。自己竟然被蜥蜴人,被这些低贱的蛮族给操得失禁,蔹的眼眶变得有些红。她想要哭,从未被如此羞辱,她是多么想要把面前和周边的那些该死的蜥蜴人全都杀死,可她办不到。
咒术师见她恢复了神智,便准备继续下一步。他不急着满足自己的性欲,比起让自己的那根东西享乐,他更愿意让自己那变态的心理也获得一些快感。
玩物是用来享受的,要是太心急,那就会丢失过多乐趣。何况此时的蔹,正尽职地给自己带来源源不断的乐趣。他想要慢慢地,一步步地,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手中崩溃与堕落。
“如何,喜欢吗?蜥蜴人的性器。”咒术师的话中充满了讥讽,毕竟蔹的神情已经诚实地展现了一切,但他更想听到这个冒险者亲口说出来。
“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狼狈的样子。让我回答你不过是想羞辱我罢了……你这个混蛋……呸!”蔹把口腔中因紧咬牙而渗出的血啐到他印满了纹身的脸上,展现着自己的不屈。少许的血丝挂在她的嘴角,发丝贴在额头,双目充满了怒火与高傲,嘴上依旧挂着不羁的笑,若不是她下身的这幅狼狈模样,将成为一副英气十足的画像。
“……竟然,竟然弄脏我的纹身!”咒术师愤怒地说,全然没了先前的那般镇定与文雅。
\t“代价!你要付出代价!”他紧紧握住蔹的纤腰,被性器顶得鼓起的腹部一同被扼住,刚刚散去少许的涨满与痛感又重新涌回她的脑袋里,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沉闷的呻吟。
紧接着,他快速地上下摆动起双手。巨大的性器不顾膣肉的干涩剐蹭着,她的腹部不断地被顶起收缩,全然不在乎蔹的肉体是否会因为这非常人所能承受的交合而崩溃,甚至已经不能说是在交合,而是在进行单方面的暴虐。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女声在蜥蜴人中响起,这沦肌浃髓的痛让她几乎快要发疯。不同于任何的战斗创伤,这种无法抵抗地对脆弱之处的凌辱所产生的痛根本无法忍受,仅仅是抽插的行为刚刚开始,蔹在心理构筑了许久的防线就像是飓风中的破木房子般在一瞬间就被摧毁。这场风暴还将持续很久。
少女因痉挛而紧绷着,双手发了疯般地捶打甚至是用指甲抓挠面前的恶鬼;双脚虽然也想挣扎,可私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下身根本使不上力,两腿只能像断了线的玩偶一样随着蜥蜴人那暴行似的抽插摆动。
蜥蜴人的每一次抽插都刻意地做到整根性器进出,以让蔹能够最大限度的吃到苦头。当咒术师将他的性器向外抽出时,蔹觉得她娇弱的阴道与穴几乎都要一并被带出自己的身体;而当咒术师将他的性器重新重重地插进去时,蔹又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要被他的性器给捣坏。尽管那粗大的阴茎无法撞开她的宫口,插进她的子宫内,可这不断地顶着她的宫口也让蔹不由得怀疑这东西就要插进子宫里去。
蔹的惊叫依旧持续着,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几乎快要喊哑了。视野因那疼痛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天旋地转,已经没了半点力气去看清眼前的事物。她此时的悲惨模样和任何一个坐上了蜥蜴人性器的女人别无二致。这印证了一直流传在冒险者行会中的一句话:只要是个女人,落到了蜥蜴人的手中,可能还不如死了。
蔹现在的脑中只剩下两个东西:痛与让我死。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淌下,甚至连涎水都从嘴边流出。她在绝对的肉体差距面前,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自己是多么的无力,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被对面玩弄,连哭喊对他们来说都是增添情趣的佐料。蔹那强大傲慢的冒险者面具被蜥蜴人性器无情地剥下,藏在其后的,也不过是个赤裸的柔弱雌性。
这堪称暴行的交合让周边的那些蜥蜴人也陷入狂热,他们乐于见到蔹崩溃了的模样。她的尾巴直直地垂下,双手也不再挣扎,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更是软绵绵地摆动着。蔹甚至连叫喊也已经发不出来。全身没了半点力气,双目无神地看着天空,在烈日的照耀下,她金色的瞳却是灰暗的。绝望与恐惧统治了她的身心,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难道这就是身为女人的错吗,她残破的心这么问自己。
“哼,孱弱。”咒术师那讥讽的话传到了蔹的龙角中。可她无法反驳了。不光是她已经没了力气去反驳,而是她的内心已经开始屈服。
没了武器,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连交合的第一秒都无法忍受。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而当那点防御轻易地被蜥蜴人碾碎,她的尊严也一同破碎了。
“崩溃?没用。”蜥蜴人的话刺痛着蔹的心。
蜥蜴人的性行为并没有因蔹的状态而停下,他依然握着蔹软绵绵的腰套弄着。没了她激烈的反抗,蔹的身体变得更像个专门用来发泄的玩具,对蜥蜴人来说,柔软且舒适;对蔹来说,这痛苦已经变得麻木。
“呜呜呜……嗯嗯啊啊啊……哈啊……”蔹的锐气散去,从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符合冒险者的话语,变为了被凌辱者的哀吟。
肉体上的疼痛已经被冒险者那久经锤炼的神经适应。原先那撕裂般的与仿佛要磨破穴肉的痛感已经被涨满感取代,她只觉得有个巨大的物体在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可失去的尊严难以寻回。即便蔹以后能够重回正常人生、回到冒险者的生活,蜥蜴人的性器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也无法被消去。那是已经完完全全地铭刻在她骨髓的耻辱与被征服时沦肌浃骨的绝望。
既然无法像个战士一样死去,那么为何不逃避这痛苦来让自己好过一点?这种对曾经的她来说简直就是离经叛道的想法浮现在了蔹的脑中。它就像是瘟疫一样快速地在她思绪中散播开来,瓦解了信念与毅力。失去了毅力的人,于痛苦中将变得只会想办法自己减轻痛苦,即便是蔹这般风光强大的冒险者也不例外。
痛苦被麻木取代,在这不断地折磨中,一种蔹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悄无声息地自她身体中升起。
她的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少许的处女血丝还挂在她的腿间,已经干涸,像是细碎的花瓣。那粗大的性器还在蛮不讲理地抽插着,每次向外抽出时,都能看到蔹那粉嫩的膣肉被勾出少许,然后又因为蜥蜴人粗暴地插入而收回。
此刻,抽插所发出的肉体碰撞的声音甚至已经盖过了蔹虚弱的呻吟。光是听到那啪啪的声响与微弱的喘息,就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少女正经历着何种折磨。
腿上的丝袜已经被蜥蜴人粗粝的鳞片磨破了几处,被半遮在黑色之下的白皙肌肤与靛蓝鳞片展现出它们的诱人之处;腰肢已经被蜥蜴人那结实有力的双手掐得发红,柔软的腰腹被拇指按得深深陷了进去;就算是健美的小腹也被那性器的顶弄破坏了美感,而变得粗俗与淫靡。
可在这朵高傲的花被摧残得行将凋零之时,却从花蕊中流出了些许甜美幽香的花蜜。
“发情?失望。不过如此。”
蜥蜴人的话让蔹不敢相信,她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居然被蜥蜴人这种简直是折磨的性交操出了生理反应。但自麻木触感中升起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诚实地提醒着蔹这就是蜥蜴人所说的发情。
原本抽插的生涩变得有所缓解。少女的穴分泌出的少许情液,让蜥蜴人抽插得更加顺利,同时也让自己娇嫩的膣肉少受一些罪。更加重要的是,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或是悸动正逐渐升起,而且必定会向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蔹那因为尊严被粉碎而熄灭了的思绪此刻又因为这异样的兴奋而重燃。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想要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蜥蜴人操得发情,也许这只是某种错误的生理反应;也许这只是蜥蜴人在骗她;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承认失败才导致的。
最后一个想法是她最不愿接受却又可能是最接近真相的。
少女的呻吟声也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反而融入了一些更为柔和、淫靡的音调。她重新将目光对准了正在操着自己的蜥蜴人。暴虐、残忍、恶劣、丑陋,这些是她的第一反应。然而正是这种人,战胜了自己。
强大,这个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蔹此时全然忘了自己是被设陷落入圈套才被俘获。她想到的强大是蜥蜴人那蛮不讲理的力量与破坏性;是他远远得魁梧于自己的身形;是他几乎能将自己贯穿的性器。
眼泪从她的眼眶流淌而出,蔹接受了自己的失败,是被更为强大的敌人所征服。她做好了接受身为败者的命运,尽管这命运对她而言将会是地狱,甚至将丢失身为人的一切。流淌在她脸上的晶莹的泪,是她与身为冒险者的诀别。
蜥蜴人发现原本冒险者一直抗拒着自己的情绪消失了。她身体的僵硬与不断地挣扎变成了柔软的顺从,就如同接受了死亡的猎物。
“哼,屈服了,也不错。”见猎物已经放弃,蜥蜴人的抽插反倒不再那么粗鲁狂暴。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开始愉快地细细品味起蔹的花穴。似乎他已经不再因为蔹玷污了他的纹身而愤怒。
如果说先前那种抽插是几乎要将少女贯穿的暴虐似的强奸,那此时便像是要将少女每一处膣肉与褶皱都留下他的触感与气味的亵玩。
性器早已将她的穴操得像个熟透了的桃子似的粉里透红。那充血了的阴唇也因此而变得敏感,当痛感变得麻木,而亵玩产生的磨人般异样快感逐渐攀升时,她的穴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情液。
疼痛散去,从中诞生出的却是快感,这便使得蔹更加无法抗拒蜥蜴人的侵犯了。毕竟剧痛会招致反抗,但甘甜的快乐却会让人沉溺。
蔹感觉自己变得有些奇怪。尽管她自己是败者的身份,是蜥蜴人的手下败将与玩物,可从身体里涌起的这份快感却让她想要去享受,享受作为败者被凌辱的那份屈辱,和快乐。
性器撑开了她的膣肉,将她每一个藏于褶皱之中的敏感点都找出来,再用那粗粝的表面刺激着这些敏感点。蔹从未有过任何的自慰经验,对于性相关的知识也几乎为零。她所幻想过的男女交合,也不过是待在行会与酒吧时偶尔听到那些吟游诗人在香薰与竖琴中口述的或浪漫、或豪迈的简单故事。
而在蜥蜴人的性器剐蹭碾压着她的膣肉时,这些故事也都烟消云散了。这些梦幻泡影破碎时,却显露出了其中最真实的内容——快感。没有什么在落满枫叶的河流边一边互相倾诉爱意一边互相爱抚,也没有在堆满宝藏的遗迹中尽情放纵,只有在蜥蜴人粗暴的侵犯中幽幽升起的快感。这快感让她想起第一次用匕首割开敌人的喉咙时的那份躁动,心脏砰砰地跳着,好像连脑袋也有些发热。几乎就和现在的感觉一样。
越来越多的情液从她的膣肉中分泌。原本那肉体交合所发出的啪啪声,也混入了一些水声;而她的呻吟,也不再全是痛苦的悲鸣与喘息,反倒变得有些柔和与妩媚。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向着某个失控的方向迅速地堕落。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的……来者不拒。至少蜥蜴人不是她的客人。硬要说的话,现在应该是她的主人。
主人……蔹似乎想明白了。她终于知道了为何被蜥蜴人如此奸淫,自己的身体也会变得迎合。不如说正是因为蜥蜴人用着这种粗暴的方式,才能把她操得发了情。蔹渴望着遇到强大的对手,甚至是能征服自己的对手。而现在,蜥蜴人就用他的性器征服了蔹。
她的身体比她更早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冒险者的肉体才会变得淫乱。尽管她所剩不多的理性不愿去承认这可怖的事实,但她泛起粉红的身体与已经悄悄夹住蜥蜴人的双腿还是将她的思绪暴露无遗。
“优质的……苗床。”咒术师这么评价她。“苗床”一词让蔹感到羞耻甚至远大于愤怒,若是十数分钟前的蔹听到这话,想必会发出高傲的讽刺。可到了现在,蔹却被变得害臊,因为就连她自己也认同了这句话。
蜥蜴人松开了一只手,用它去抚摸起少女的胴体。尖锐的指甲划过蔹腰肢的鳞片,弄得她发痒发酸;又划过脖颈与锁骨,那仿佛在她心里瘙痒的不适感让她扭着脖子,想要躲开蜥蜴人的玩弄,却又被大手强制按住,再被他用力顶弄两下性器,就没了半点挣扎的力气。
咒术师的手部鳞片与蔹的鳞片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这特殊的触感甚至让蔹一时间产生了他们是同一种族的错觉。在她的记忆中,只有互为敖龙族且关系亲密的人才会用鳞片去蹭对方的身体。而蜥蜴人此时的行为简直就像是强制性的求爱。当然,她也只能接受蜥蜴人的“爱”。
她的脸几乎红透了。那副冷傲的冰雪面具被蜥蜴人的火热给融化,化成连绵不断的情潮,濡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萨纳兰的太阳好像把她烤得有些发晕。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这操弄还是烈日的直射导致的,总之,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的,比在乌尔达哈喝多了蒸馏酒时还要晕。
汗珠从肌肤上渗出又挥发,伴着少女的荷尔蒙味道,熏着自己的神智与在场的所有雄性们。更不用说那些情液正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将会如何让闻到这味道的自己害臊,又如何让蜥蜴人们躁动。
绵软无力的蔹瘫软在蜥蜴人身上,娇嫩的身躯让她的上身得以惬意地靠在蜥蜴人的胸膛上。他的鳞片粗糙燥热,与自己的截然不同。蔹从咒术师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种粗犷与华美并行的独特温度。既有野火猛烈狂乱的混乱,却又有着从中诞生出的耀眼的华丽,就像蜥蜴人身上的那些饰品,每一个单独看起来都粗糙简陋,可与身上的那些纹身融合在一起时,就能发现其中的美。此时,蔹觉得自己仿佛也能理解到些许蜥蜴人的独特之处。
“哈啊……哈啊…………呜嗯嗯……”
少女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喘息。她的呻吟声愈发婉转妩媚。好像她对那些人的敌意已经消失了似的。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角正抵在蜥蜴人的胸膛上,轻轻地蹭着。
穴里的抽插让她难耐不已,那性器的尺寸在被适应了之后所带去的快感根本用理智去忍受。蔹现在还没有变成只会浪叫与高潮的肉玩具也仅仅是因为她作为冒险者的肉体与精神更加的强悍。但实际上,经历过如此的性交并且从中获得了快乐之后,与其他常人的交合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小腹深处的触感清晰无比。每一次的鼓动都让她流出更多的水。双腿无意识地勾起;对身体的控制好像在消失;大脑逐渐被白色占据;就连垂着的尾巴都勾了起来。她高潮了。
少女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悠长高亢,身体紧绷着抽搐起来,看起来就像是紧紧地抱着蜥蜴人一样。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无法描述的剧烈快感一下子顺着她的脊髓涌入脑中,一下子就使她的脑袋被快感填满。
私处喷溅出了许多透明的情液,一股带着蔹的气味的液体洒在了两人的交合处。这液体在燥热的空气中迅速地扩散开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到了象征着她逐渐堕落的气味。
这是蔹的第一次高潮,也是她永生难忘的一次。
高潮的快感远比她第一次杀死敌人时的那种快感刺激得多。蔹从未想过还能从战斗之外的地方得到快感,而且这种快感,仿佛比酒精和黄金更加令人上瘾。蔹感觉自己正落入名为欲望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高潮抽干了蔹所剩无几的力气,让她变得像个软绵绵的套子一样套在蜥蜴人的性器上。柔软的躯体配上紧致的穴,对蜥蜴人而言是最为舒适的。以至于让他都赞扬起蔹的肉体。
“你的穴,令人,舒服。”
他的声音让蔹才重新意识到,尽管自己已经高潮,可蜥蜴人操弄的动作还未停下。他还没有高潮。
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处在敏感中。在短暂的不应期与麻木后,她的穴变得更加敏感,光是一点点磨蹭都会让她有种微微的酥麻,更何况蜥蜴人的抽插。
被不应期阻挡住的快感在其褪去后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脑中。才稍微降下的一点情欲甚至瞬间被抬到了更高的程度。没有半点准备的蔹一下子惊叫起来,原本一直支吾似的呻吟变成了放浪的娇吟。
“唔啊啊啊,哈啊……不、停、停下——!!才刚……呃……”少女甚至连话都没能说完。她紧紧地抓着蜥蜴人的肩膀与胸膛,手指都用力到发白。源源不断的快感马上就要让她到了第二次高潮。
“不、不要……明明刚刚才高潮过……呜啊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蔹发出可怜的淫音,高潮了。
与此同时,咒术师也终于快到了高潮。他握着蔹的腰,让其死死地用穴将性器包裹住,把腹部顶得凸起,每一丝膣肉都与阴茎紧密地贴合住。可怜的少女还处在高潮带去的失神中,她上翻着的双眼无法看到自己淫靡的惨状,只觉得阴道涨得快要裂开。
一股灼热的稠浆注入进了她的穴。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炽热的液体灌满。本就被性器撑开来了的穴现在被蜥蜴人的精液灌得像是有了数月的身孕。
精液浇灌在她的子宫颈上。已然发情了的蔹的身体也接受着来自蜥蜴人的稠浆。子宫颈吮吸着紧紧抵在宫颈处的性器,也吮吸着那些精液,想要将这些强大生物的精华存入自己的体内。她的身体已经臣服,她的肉体已经认定这些蜥蜴人正是她所追求的强大。
还有许多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溅而出,她的身体已经容纳不下那么多的精液。白色的浆汁沾染到她的下身与大腿。黑色的丝袜染上了白浆,反而变得更加淫靡。
精液那厚重的腥臭味在空气中散逸开。相比之下蔹的情液的气味简直可以用芳香来形容。而现在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成了令人燥热悸动的催情药,让在场的其他蜥蜴人们也安耐不住了。
现在的蔹是切切实实的没了一星半点冒险者的骄傲与尊严。跟其他那些落在蜥蜴人手中的女性一样。只不过蔹的娇吟与身姿,更加的动听、更加的诱人、更加的淫靡。
咒术师终于结束他的享受。周围的那些蜥蜴人们也可以使用蔹了。
其他那些蜥蜴人可就没有咒术师的那般“温柔”。蔹几乎被他们从咒术师的性器上拽了下来。顿时,穴中的精浆“哗”地一下涌出,落在地上,积起了一个白色的精潭。
蔹的快乐地狱还没有结束,不如说,才刚刚开始。
“至少让我……休息……不行了……呃啊啊啊啊啊又——!又——!!”蜥蜴人的性器又填满了她的穴。借着咒术师的稠浆与她的情液,以及被操开来了的穴,使得其他蜥蜴人也能轻松地将他们的性器插入其中。
与咒术师形状不同的阴茎进入了蔹的体内。他的性器稍微小一些,但是更加粗糙,粗粝的鳞片剐蹭着她的膣肉,又痛又爽。
而正当蔹的穴被操着时,从后穴处也传来了触感。另一个蜥蜴人正把他的性器抵在蔹的后穴上。
“不、不要……哈啊啊啊……那里、那里不是……进不去的……快停下……呃嗯嗯嗯嗯……”蔹不顾被操得娇吟连连也请求着蜥蜴人。她还记得被夸张阴道时的痛苦,那更何况后穴。她简直不敢想象会变成如何。她也从未想到过这些蜥蜴人连她的后穴也不放过。这下她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他们而言就是用来亵玩的战利品。
蜥蜴人试了试,那过于紧致狭小的后穴怎么样也无法吞下那根性器,甚至连前端都无法塞进去。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让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无论她如何扭动腰肢,或是用浊液作润滑,也没能进入半点。这让蜥蜴人不得不暂时放弃。
一些清凉与滑腻的触感传到了她的后穴上。蜥蜴人正给她涂上他们常用的油,主要用于护理鳞片,也可以用来润滑。那蜥蜴人的手上沾满了油脂,在蔹的臀瓣与腿间留下了油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亮光,就和乌尔达哈的那些舞女一样,散发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的诱人风光。
蜥蜴人的手指借着油的润滑,轻而易举地伸进了蔹的后穴之中。她大睁着双目,惊异于后穴竟然就这么被侵犯。那里,那里本应是用来……大概,在他们眼里,自己肉体的每一处都是他们用来泄欲的,蔹心想。
手指还在她的穴中抠弄,尖锐的指甲在她的肠肉上划过,留下令人难耐的酥痒。蔹从未了解过原来后穴也可以被玩弄,甚至因为润滑的缘故,没有半点的疼痛,只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不同于性交的快感。
羞耻心在蔹的心中膨胀。尽管她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甚至连处女的丢失都没能让她感到羞耻,但此时她正因为被玩弄屁股产生快感而感到了羞耻。这……这简直和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没有半点区别了啊,她在心里咒骂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此下流。
她把脑袋埋进面前的蜥蜴人的胸膛里,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被玩弄屁股而变得淫靡的表情。可在她穴里抽插的蜥蜴人也没有停下,那粗粝的鳞片划过她敏感无比的膣肉时,一声媚人的娇吟都会从她的喉咙中流出。而加上了那根手指的亵玩,她的娇吟变得有些幽怨,仿佛在不满对后穴的侵犯,却又欲拒还迎似的勾引着对方。
“哼,之前还那副高傲的样子,现在比以前那几个操服了的野猫还淫荡。一直都听说你们敖龙族自尊自傲,看来也不过如此。”正在操着她的穴的蜥蜴人说。她的阴道已经主动地缠上了蜥蜴人的性器。膣肉温顺地绞弄着阴茎,就像是食髓知味一样,她的穴已经被蜥蜴人的精液与性器的味道征服。
“她的屁股比穴还能吃。都不舍得让我把手指抽出去了。”蔹的后穴明明是因为紧张产生的收缩才夹住了他的手指,可此时的蔹已经搞不清楚这些。她被情欲搅得混乱的脑袋好像真的以为是自己在用屁股夹着蜥蜴人的手指,毕竟后穴被抠弄扩张时的快感是无法辩驳的。
蜥蜴人抽出了他的手指。因搅动变得粘稠的油泛着些许泡沫,沾在她的后穴周围。油脂在手与后穴之间连成了细丝,如同恋人热吻时粘连在双唇上的涎液,不过这情景可比恋人的接吻要淫靡香艳得多,特别是她的后穴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像是在渴求着被侵入时。
“这么饥渴,真是一点冒险者的尊严都不要。就这么喜欢被我的手指玩弄吗?”看到蔹如此媚态的蜥蜴人也忍不住了,他重新握着性器,抵在了蔹的后穴上。
这一次,有了油的润滑,插入的过程轻松了许多。性器的顶端轻易地撑开了她紧致的后穴,将细密的褶皱都拉平开来,让她的后穴牢牢地套在性器的冠状沟上。
“咿呀!!好涨……,那里……要坏了……”后穴传来的扩张感让蔹止不住地娇吟。可没了原先因干燥摩擦带去的痛感,现在蔹能感受到的仅仅是屁股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以及一种异样的、与花穴交合时截然不同的刺激。
这些蜥蜴人并不像咒术师那般懂得怜香惜玉,当然,咒术师也不懂得,他只知道如何满足自己变态般的嗜好。不给蔹任何喘息与适应的机会,蜥蜴人就用力地将自己的性器尽数插入了蔹的后穴之中。
“呃啊啊啊啊——!!要、要撑坏了呀——!!!”紧致狭小的后穴顿时被彻底撑开,她的肠肉死死地裹着蜥蜴人那过于粗大的性器。而这种刺激对从未玩弄过,甚至从未想过后穴也能用来交合的蔹来说,似乎有些过头了。
她的身子紧绷着,无法控制地想要扭动身体逃离蜥蜴人的性器,然而她的扭动只会让那两个正用着她的穴的蜥蜴人得到更多的刺激。她此时的行为就像是为钱卖身的妓女为了那点小费而卖力地扭动腰肢一样。
而且因她的动作,那些浊液与油脂飞溅到了更多的地方,将她的身体染得如同被覆上了一层精油,在阳光下散发出十足的淫靡魅力。要是她的脸上带着薄薄的面纱,一定会让此时的场面更加美艳。
这油脂此时的作用就和涂在古铜色肌肤上的棕榈油一样,让她的肌肤变得油光粼粼;也附着到她的鳞片上,让鳞片变得充满光泽;还飞溅到她的丝袜上,将半透的黑染得更深,却也更诱人。沾了稠液与油的丝袜变得顺滑,也紧紧地贴在蔹的双腿上,更好地勾勒出大腿与小腿紧绷着的肌肉轮廓。
她的肌肉收缩是随着抽插的频率进行的。现在收缩的频率正逐渐加快。蜥蜴人说她的后穴用起来更加舒服。那狭长紧致的肠道能更好地容纳整根蜥蜴人的性器,而她的阴道只能堪堪吞下三分之二就再也容纳不下了。
正在用着她后穴的蜥蜴人的性器与操着她阴道的性器仅仅只隔着一层膣肉。他们抽插时产生的挤压甚至能让另一边清晰地感受到。这样的玩法他们已经无数个女人上用过了,而且百试百灵。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两个穴同时被他们默契地玩弄。
蔹也不例外。甚至蔹比以往那些俘虏还要快地展现出媚态。她的娇吟中已经没了半点痛苦与愤恨,充斥着浓厚的欢愉和淫靡。
“呜嗯……这样、受不了的啊——!!两边都……不要……好、好难受!呃啊啊啊…………哈啊,这、又是这种感……咿呀啊啊啊——!!!”蔹高潮了。\t根据她的音调与语气来看,她所说的“难受”,更像是“舒服”。何况,她都被操得高潮了,怎么可能不舒服?
即便冒险者已经高潮,两个蜥蜴人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他们可还没有满足。高潮时的穴对他们来说是最舒适的。少女会因为高潮而紧绷起身体,自然她的穴也会跟着一同收紧,将那两根性器牢牢地吸住。
蔹的眼前一片空白,仿佛情欲蒙住了她的双眼。她的脑袋也是,两穴的快感把她的思绪全都填满直至堵塞,现在她能感受到的只剩下那两根性器的抽插,连四肢的触感都已变得微弱。
“果然还是高潮时的女人用起来最爽。阴道里一收一缩的,真爽。”
“屁股也是。死死吸着我的阳具,抽出去都费劲。”
“额嗯嗯……呃……”
“她不会被我们操坏了吧?”正继续抽插着蔹的后穴的蜥蜴人问。他可不想弄坏祭祀用的祭品。
另一个蜥蜴人伸手去摸蔹的面颊,把她仰起的脑袋摆正。冒险者的表情已经和得了性瘾的妓女别无二致:舌头难看地耷拉在嘴外、双眼朦胧微微上翻、生理性的涎水与泪水布满了脸蛋、发丝因汗水贴在额头与脖颈上、象征情欲的红晕挂在双颊。蔹的理智随着高潮一同融化在不断沸腾的欲望之中。口中传出微弱的呢喃声。
“……我看看,”蜥蜴人拍了拍蔹的脸,探了探鼻息,“只是被操失神了。”
“稍微轻点就行了是吧?”
“可以这么说。”
蜥蜴人放缓了节奏继续抽插起来。这不是出于对蔹的爱惜,只是她还有别的用处。
高潮所产生的白光逐渐褪去,脆弱的理智重新夺回了她对大脑的控制。只是很快,她的理智就会再次崩碎,重新沦为欲望的俘虏。
“……快停下……要、要疯了……哈啊……求求你们……”蔹害怕了。她一边流着情液,一边求饶他们。咒术师灌入的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而出。
“你听听,这女人居然在求我们。你冒险者的尊严呢?你是不是忘了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同胞。”
“求?居然做这么无聊的事。真让我失望。”
正操着她的花穴的蜥蜴人抚摸着蔹的脸。将大拇指伸进她的口中,拨弄着柔软的舌头。少女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口水也顺着舌尖与嘴角流了出来。
“放心,我们会把你操到没力气求饶,会让你身心都堕落在欲望里。”
不应期过去了。冒险者的理智再次破碎成了细小的碎片,坠落在她自己放浪的呻吟与情欲的泥潭里。
这两个蜥蜴人很快也射了精。灼热的白色稠浆把她的肚子重新灌得鼓胀,又把她浇得高潮。半软的性器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紧接着又有新的涨得发硬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
蔹的记忆伴随着她的理智一同变成了碎片。在她清醒的时间里,她的穴无时无刻不被填满着。当然,就算她被操得失神昏迷,她的穴也同样被蜥蜴人用着。肚子不知道被他们粘稠的精液灌得鼓起了几次,又被他们一边按着肚子排出精液一边高潮失禁。
粉嫩的穴已经变得鲜红,仿佛能滴下血。而它依然尽职地含着蜥蜴人的性器。穴口覆满了被操得发泡了的白沫。散发着雄性与雌性的气味。
蔹的姿势被换了无数次。但每一次她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动。现在她正骑在某个蜥蜴人的身上。粗长的性器把她的腹部顶得隆起,死死地抵在子宫口上。另一个蜥蜴人正用着她的后穴。
她的胸部已经被蜥蜴人粗粝的手揉得通红,布满红印。那两颗早已充血硬挺的乳粒也满是被亵玩过得痕迹。红得仿佛快要滴血,又肿胀得仿佛能哺乳。原本白皙的乳房染上了情欲的淡粉与亵玩的玫红,悄无声息地诉说着蜥蜴人的粗鲁。
无力的少女想要趴在蜥蜴人的身上休息也不被允许。一根性器抵在了她的嘴前。那原本应是用于与恋人拥吻的唇,却将要去侍奉蜥蜴人肮脏的生殖器。
前端侵入了她的口,仅仅是这一点就几乎把她的嘴撑到最大。蔹发现这是咒术师的性器。她不会忘记第一个夺去她处女的“人”的性器。光滑的表面、熟悉的隆起、还有那独特的气味……为什么自己会对他的性器这么熟悉。因为他是征服了自己的那个人。
蔹的口变得顺从,甚至连性器塞满口腔造成的呼吸不畅都没有做出挣扎。
“发现我了。很好。”
咒术师抚摸着蔹的面颊。粗糙的手掌与她的鳞片贴合在一起,像是两条布满鳞片的蛇类互相紧密地贴合着,发出淅淅声。咒术师将她的碎发撩到角后,露出美丽的侧颊。
少女的双眸望着身前的蜥蜴人。亮丽的金色被泪水蒙住,变得黯淡。她眼中已经看不到曾经那冒险者的灵光,只留下糜烂的欲望。
蜥蜴人的性器带着些许咸味,以及蔹从未闻到过的雄性气味,比高地人族与鲁加族更加深刻的味道,像是熏肉,又像是奶酪。光滑的表面在她的口中毫无阻力地磨蹭,将蜥蜴人的气味涂抹在口腔的每一处,渗过她的黏膜,印刻在她的体内。
口中的性器缓缓抽插起来,少女的鼻息也随之变得粗重。连绵的呻吟被打断成无数个细碎短暂的娇嗔,变为了高亢急促的进行曲。涎水被性器从嘴中带出,均匀而放肆地挂在她的嘴角、下颌、胸乳。
“咕噜咕噜”的声音有时会变成“咕呜咕呜”的声音,那是她高潮了。咒术师的性器已经快要戳到她的喉管。蔹的口腔中充斥着咒术师的味道,这比她在与他交合时的味道更强烈。他的精液的腥臭味萦绕在她的思绪中,难闻却又在此刻令人上瘾。冒险者情不自禁地用自己柔软的舌头舔舐起来。小小的舌头在它光滑的性器上掠过,用绵软去承受坚硬。
“咕呃……咕唔……嘶溜……呃、咳嗯……”她沉闷的喘息与水声反倒更加令人心动,毕竟这是冒险者乖顺地吃着蛮族的性器时的声音。
“乖。不错。”咒术师对蔹的顺从感到满意,像奖励宠物那样摸了摸她的头。紧接着,他抱住蔹的脑袋,用力地将自己的性器顶入她的喉中。
“唔……!呜——!!”氧气突然被切断,下巴几乎要脱臼,无法忍耐的干呕。蔹的喉咙紧紧地裹着咒术师的性器,就像阴道一样。喉管随着干呕剧烈地收缩,无论如何怎么挣扎与呼吸都没有甘甜的氧气通过,反倒是嗅进了更多蜥蜴人的气味。
蔹绵软无力地捶打着蜥蜴人。他无动于衷。甚至变本加厉地用手掐住了她的喉咙,将她的脖子与喉管当作泄欲的套子撸动。
“很快。坚持。”咒术师的鼓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蔹挣扎得格外激烈。然而她扭动的身体只会让操着她的穴的蜥蜴人收获更多的刺激。她的穴也变得更紧。在黑丝包裹下的双腿也摆动着,连双足都紧绷出了诱人的弧度。
那些还没排到的或是刚射完的蜥蜴人便用自己的手或是性器在蔹的身上磨蹭。性器上的味道已经遍布了她的全身。若不是空气中还有着她高潮时喷溅出的爱液的气味,蔹此刻的味道几乎就像是蜥蜴人的同类。
情欲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多部位可以产生快感。光是双腿与角被蜥蜴人抚摸,她都会感到一阵酥麻。更不用提此时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努力运动着的那两根性器。
“真紧啊……真优秀。”身下与身后的蜥蜴人也忍不住称赞起来。可蔹已经听不进去这些。
缺氧的影响逐渐出现,她的视野开始变得昏暗,双手也用不上力,对身体的控制在远去。一切都变得软绵绵的。眼前的景象已经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地看到咒术师的胯部还在摆动。喉咙里的、穴里的感受却愈发清晰。双角敏锐地而清晰地捕捉着交合时的啪啪声与水声。
双手已经垂下,尾巴也不再摆动。腿间一阵温热,好像是自己失禁了,又一次失禁了。身体逐渐落入黑暗与失控,可快感愈发强烈。从阴道、后庭、全身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入,在大脑里闪烁出各种颜色,最后又变成了统一的白色。
挣扎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弱。视野一片黑暗。感到有液体注入进了喉咙里。后穴与阴道里也是。紧接着,喉咙中的堵塞消失了。氧气重新灌入体内。蔹反射性地呼吸起来,不顾被精液呛地咳嗽,甚至是精液从鼻子中流出。
蔹才刚刚解脱,新的性器便抵在了她的面前。她本想拒绝,可另一个蜥蜴人狠狠地拽住了她的尾巴,使她惊叫。新的性器便插进了她的口中。
一开始,蔹还能分辨出不同性器的形状。可随着这场庆祝活动的进行,她的脑袋里只剩下快乐,她觉得两个穴里无时无刻都有两个又大又粗的东西在抽插着。然后是一股或两股灼热的稠液注入进自己的体内。再之后又是两根性器重新填满自己的穴。如此轮回。在这期间,她还会高潮上无数次。
…………
烈日冷却,大地从亮红变成深褐色。在蜥蜴人之间,满身白浊的少女喘息着。他们的狂欢已经结束了。
蔹瘫倒在由精液与自己的爱液混合而成的水潭里,双目无神地望着悬崖对岸。那边是人类的领地,她已经回不去了。
“哈啊……啊……”少女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任何话,几乎快要溺死在浊液的水潭中。
精液还缓缓地从她两个合不上的穴里流出。她的面颊仿佛用精液浸泡过,连鳞片与角的缝隙中都泛着淫靡的白色。唯一还附着在她身上的丝袜也浸满了稠液,与其说是衣物,不如说是淫靡的装饰品。
现在,他们要把战利品带回去了。
咒术师将她提了起来。那些浊液也受着重力影响向下滴落。从发丝、从口中、从双手、从穴里、从双腿落到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麻绳在蔹的身上缠绕。粗粝的绳子把她的皮肤磨得发红。她已经不在意了。少女的身上早已全是蜥蜴人玩弄时留下的印记,再多上几个也没有区别。
蔹感觉自己离开了地面,像是货物一样被挂了起来。她用着所剩不多的力气看清了周围,自己正挂在蜥蜴人的胸前,以一个下流而羞辱的姿势。
“……炫耀……你们的战利品……是吗?”蔹有气无力地问。
“是。”是咒术师的声音。蔹甚至觉得有些亲切。
咒术师调整了一下蔹的姿势。随后,将他的性器没入了蔹的穴里。至于那个碍事的尾巴,也以一种别扭的方式塞进了她的屁股里。这下,肚子里的那些稠浆再也无法流出。
“哼呃……都这样了也不忘……操我。……我的身体……就那么好用吗……”
咒术师没有直接回答。他慢慢地走起来,性器在她的体内随着摆动而戳弄着。蔹稍稍回归的理智又被顶得破碎,一波小高潮把她的视野染成了白色。
蜥蜴人的大手盖在了她的小腹上,抚摸着被阴茎顶得隆起的位置。
蔹已经没法再说话了。即使她张口,她所发出的,也不过是些不成形的娇吟淫音。
蜥蜴人的队伍向着赞拉克腹地前进,一路上留下了数不尽的少女的痕迹——
精液、爱液与眼泪。
萨纳兰的黄昏有些冷,但她已经无意去感受这些了。
在冒险者体内抽插着的生殖器,还将继续凌辱她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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