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
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

又是一年暑往寒来,又是一夜梨花盛开。忙碌了一年的人们返回了自己的故乡,和家人团聚,把酒言欢,纵享天伦之乐,好不快活。在鲁镇,通常亦是如此。

方才落了半个时辰薄雪,人的痕迹又被掩埋了去。繁星映雪,一闪一闪的,比星星还亮。

门槛上,一大一小,一豹一狼相互依偎,静静望着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阿烈哥哥,你说,夕长啥样啊?”

“我料,它定是身长九尺,凶神恶煞,尖嘴獠牙,一身的邪气。所到之处那是瘟疫横行,寸草不生啊。”随后只听一声轻咳,然后压低声音,语调转急:“他会忽然从黑影里钻出来,然后一口把你吃掉!啊呜!——噫啊,你踢着我裆了!”

两兽的嬉闹倒也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些欢快的氛围。小枫的亲生哥哥小雷被征兵去了战场,阿烈受他之托照顾小枫,然而三年以来,不见捷报,不知下落。小枫倒也懂事,每每相思,都会暗自神伤,绝不去叨扰他人。

然而今年似乎不太平,瘟疫横行,反复无常,道是有邪祟在作怪。阿烈也跟着村里人带着小枫去了庙里做了法,又多花两个铜板讨了一个红色的兜裆布来给小枫消灾解难。

“哥哥,我冷……”小狼往手心里哈了几口热气,热气迅速变成白雾,挂在毛发上化作薄霜。

“冷就回去吧。”阿烈一把抱起小枫往回走,掀开厚门帘,进到屋子里。

厚实的砖墙阻隔了寒冷,烧的正旺的火炉释放着熊熊的热量,锅中咕嘟着土豆豆角玉米和南瓜,香气已经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桌子上一篮干果,一篮水果糖,倒是有些年味了。

小枫吸了吸鼻涕,坐在火炉边烤火,脱下鞋子,把冻僵的小脚也伸过去,饱满的肉垫被烤的发亮。阿烈把菜盛出来,摆在桌上,又给自己斟了一壶小酒放在灶台边温着。

“小家伙,来吃饭了。嘿,吃完饭再吃糖。”阿烈用筷子猛地敲在小枫蠢蠢欲动的手背上,抽出一条红印。小枫撇撇嘴,揉了揉被抽疼的地府,悻悻的去盛饭吃饭。

“好香……呼呼……阿姆……”小枫大快朵颐着大口扒拉着饭。阿烈往嘴里加了一颗花生米嚼香,抿一口热酒,谷香四溢。望着小枫,自己也说不清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了,但在灯光的映照下,小枫扑红的脸蛋怎么看都讨人喜欢。

忽的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一声温柔的呼唤:

“阿烈,小枫,开下门。是我,赛克萨沃。”

“赛克哥?”

小枫屁颠屁颠去开门,掀开帘子,只见一个黄毛老虎怀揣着什么东西钻进来。

“真香啊,看来我来的挺是时候。”赛克四下看了看,从怀里拿出两个拳头大的小包,把里面的一黑一白两种包装的东西倒进糖果篮子里。“亲戚托人送来的牛轧糖和什么巧……克力,我是吃不惯,让小枫尝尝鲜吧。”

“好吃的!”小枫两眼冒光,但是又被阿烈的眼神吓回座位吃饭。

“来得正好,陪我喝两盅。”阿烈招呼赛克坐下,盛了碗饭,又添了杯酒。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赛克笑着坐在阿烈旁边,一口温酒下肚,暖和不少。

“诶,今年地里倒是还算景气,就是出去打仗的没几个回来的。”

“是啊——诶,大过年的,别说那么多不开心的事儿,来,走一个。”

“我也要!”小枫看两个人把酒言欢,早就馋了那口酒了。虽然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但是看平时阿烈喝的那么享受,还不让自己喝,一定是好东西。

“小孩不许喝酒。”

“诶,让他尝尝嘛,越不让他喝他越想喝。”赛克用筷子沾了一点,点在小枫的舌尖上。只见小枫咂咂嘴,随后一脸痛苦地吐舌头。

“呸呸!辣的!不好喝!”

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酒足饭饱,赛克和阿烈唠着家常,嗑着瓜子。小枫坐在旁边享用着甜腻的巧克力,吮吸着里面甜腻的液体。虽然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但是小枫还在故作认真地看着他们。

忽的一阵阴风吹来,钻过窗缝呜呜作响。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十点,阿烈建议赛克就在这住下,赛克思索片刻也不好意思地同意了,毕竟回去也是一个人,怪冷清的。

咕呜——!砰!!!

随着一阵低吼,院子传来一阵巨响。几人立刻警觉起来,阿烈抄起劈柴的斧子,披上大衣,跟着赛克出去查看情况。小枫也跟着出去,但是只觉得头重脚轻,脚步发飘。

院子里一片狼藉,老树断了好几条粗枝,谷仓也被撞倒,里面的苞米滚流一地。

劫匪?不像。莫非是那邪祟找上门来了?阿烈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歹人还能对付,鬼神怎么防?

还等不及阿烈多反应,一道黑影就从屋顶一跃而下,只扑向小枫。

“妖孽,休要放肆!”阿烈冲过去,对着黑影就是一斧,正中腰腹。那身影滚落到一边,却不见伤口和血液。定睛一看,那黑影竟也像兽人一般有着形体,浑身腱子肉,从后背延伸到臂膀满是青色的花纹。虽然不是青面獠牙,但也绝非面善,它眼圈发黑,双眼更是发出红光,怒目圆睁,十分恐怖。它稳了身形后怒吼一声,径直朝阿烈扑过来。

“赛克,保护好小枫!”

阿烈拿着斧子和那几经缠斗,不多时便遍体鳞伤,妖兽却仿佛有无穷的力量,愈战愈勇,把院子搅的天翻地覆。

“可恶,你们快跑!这里有我顶着!”
话音刚落,妖兽忽然猛冲向阿烈,直接把他掀翻,随后一口就要咬向咽喉。

刷刷刷——

几支弩箭从门口射出,正中邪兽胸口,那邪兽吃痛跳开,哀嚎着拔出箭矢。

“休伤吾友!”

门口出现两个身影,披坚执锐。其一棕狼一手持黒缨长枪,一手持袖箭,正对着邪兽。又一白犬双手持大剑冲到阿烈面前保护着,腰间的将军令上写着“元宝”。

邪兽一看形式不好,不再恋战,立刻把目光转向小枫,一个冲刺过去,一爪掀飞赛克,就要抓住小枫。小枫正迷糊,看到有东西过来下意识往后一闪,一屁股坐在地上。利爪划开小枫的裤子,里面的兜裆布露出来,同时露出来的是已经勃起的一根通红的狼棒。不知为何,那邪兽猛地往后一跳居然面露惧色,众人看到这一幕也被弄得不知所措。

那白犬忽然想起什么,说道:“你们可听说过夕兽?莫非就是他?”

传闻夕兽害怕红色,尤畏鞭炮爆竹,但寒冬腊月加上战乱频发,这些东西早已无处售卖。众人正一筹莫展,僵持之时,夕却又仿佛听到什么,痛苦地捂住耳朵跪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赛克扭过脸,只见小枫醉醺醺的,生疏地摆弄着撸自己勃起的肉棒,确乎是隐隐能发出啪啪都声音,但是……这也行?!!(咳咳,打炮也算炮嘛……)

既然如此……

赛克借着酒劲,索性也把裤子一脱,对着夕快速撸动起肉棒,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这下夕直接痛苦地躺在地上打滚起来,捂着耳朵,完甚至痛苦地流出黑色的泪水。

随后其他人也都相视一笑,纷纷效仿,把夕兽围在中间,对着夕兽不断撸动自己的肉棒,夕兽耷拉着耳朵身上的邪气逐渐散去,力量也小了不少。淫液不断低落到夕的身上,各具特色的雄臭味萦绕在夕的鼻腔里,夕的眼神害怕又捂住 ,艰难的爬起身,却又被不知谁揪住脑袋,狠狠把肉棒插进嘴巴里抽插,肉棒和龟头相互搅动,冲击出细腻的泡沫,更加的舒服。妖兽不用呼吸,这个时候简直就是最天然的飞机杯,更不用担心会被玩坏。淫水和唾液从夕的嘴角溢出,明明都已经努力在吐出去,淫水还是源源不断地被灌进喉咙里。

其他人把肉棒凑近夕的脑袋,让他目之所及都是肉棒,热乎乎的,红彤彤的,粗大的肉棒。让淫水涂满他的脑袋,让雄性的味道更加浓烈,熏蒸得夕无法思考和反抗。

而小枫直接把靠在他的背上,在众人的教导下,扶着夕的肩膀用肉棒蹭着夕后背的软毛,拉出一条一条的银丝。就连小雷都觉得自己的弟弟不像自己,还真有那么点当攻的气质。

不多时,众人接连把大股大股的浓精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夕的嘴巴里也满是浆糊,嘴角溢出的精液汇聚到下巴留下来,不一会就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坑,冻结成白色的冰。

“要不今天就当小枫成年礼了?”

“我觉得可以。”

众人一拍即合,完全没把夕的尊严当回事。直接把他按在地上,踩住脑袋,又拉着尾巴,让他撅起屁股,正对着小枫。小枫的脸颊已经涨得通红,脑子晕晕乎乎的,抱着夕的后腰,与生俱来的天性被瞬间解封,扶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插进夕的后穴,只听夕闷哼一声,身体一抖,后穴猛地夹紧,爽的小枫发出哼唧的声音。随后,小枫一手扶着夕的屁股,一手扯着夕的尾巴,腰部运力,一下一下地把肉棒插进后穴深处,撞击发出的啪啪声难以掩盖夕的喘息声,众人也都笑着继续自慰给小枫助兴。小枫的兴致越来越浓厚,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顶着深处的前列腺,性欲觉醒了一般快速打桩,爽得夕直发出低吼,双爪不断扣着地面身体不断颤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肉棒也随着节奏前后甩动,不断喷出黑色的液体。不多时,随着小枫一声闷哼,把精液深深注入到夕的体内……

挂钟的秒针走到了十二点,众人早都已经回房休息。小枫醒了酒,半夜爬起来上厕所,只见庭院里的夕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往外走。

“要不……别走了。留下来吧,成为我们的家人。”小枫盛情邀请着,眼睛里满是单纯。

没想到夕一看到出来的是小枫,顾不上后穴的疼痛,飞也似的跑走了。

自那之后,人们就再也没见过夕,大约的确是死了。而每年的这一天,也被人们成为“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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